李纵到底稳重些,拦了一句道:“别说了,周侍卫方才也说了,不准再提他,你们就少说两句吧。”
胡岩道:“我也是替殿下考虑,要是这么说,倒是我多虑了。怪道这几天没看到周中书,原来是这么回事。”
卢平道:“一准是被关起来了,这几天我倒看见田侍卫往一个地方送饭,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来,大概就是给周凤城送了。”
李纵皱眉道:“你看你,刚才说了不准再提,你还说什么。吃饭吃饭,吃饱了还有晚上的粥要放呢。”
从河道衙门后门出去,是一条少有人走动的小街,顺街道右拐,过两个路口,是一间普通民居,破败的木门倾斜半掩,院中杂草丛生,似乎房主人灾年出外逃荒已久,此地已无人居住。只是此时最后面一间柴房却是房门紧闭,连窗户都从里面加固,昏暗无光,活像个牢房。房内桌椅皆无,只有一张床,床头上用铁链锁着一个人,死一般躺在床上。
院中传来一阵轻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