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抱住腿的锦衣人挥起手中马鞭就在他背上抽了一鞭,骂道:“老东西,拿了太守大人的银子写了卖身契还想反悔?”
老汉死抱着他不松手,哭道:“小人那时不知道呀,只说是给太守老爷做奴才,三年一到就能赎身,谁知道是去干那勾当!造孽呀!”
锦衣人大怒,飞起一脚踹在他胸前,怒道:“造什么孽?是不是想让太守大人连你也赶出城关,都饿死在外头?不是看这小东西长得好,你这等流民也能进云州城来讨饭吃?”
老汉被他踢倒在地,仍然号哭道:“老爷,小人一家香火都指着这条根,求求老爷们积德—”
另一锦衣人笑道:“你这老东西真不知好歹。太守大人要你孙子是要献给京城里摄政王的,你孙子若得了宠,将来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享受不尽,难道你不想你家这条根享福?你看见没有,这些天多少想卖儿卖女的,太守大人还看不上呢。要说你家这小东西也是有福,要不是摄政王好这一口,你几世能修来吃穿不愁?”
李越脸色阴沉,向伙计道:“这是干什么?”
伙计一面牵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