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上又是一阵冷场,良久方有人道:“我北骁规矩,父死子继可,兄死弟继亦可——”一言未了,众人的目光早落到铁骐等人身上去了。兄终弟及,这也是北骁的规矩。铁骅之下便是铁骐,如果按这规矩,仍然是铁骐继位,与原本并无差别。
铁骊冷笑一声:“小王孙失踪,二哥便依然继位,真是好算计啊!”
这话直指到铁骐脸上,铁骐眉一扬,也冷笑道:“六弟这话说得好生奇怪,难道小王孙是我弄走的不成?内卫已经搜查过我的王府,哪里有小王孙的影子?”
铁骊冷笑道:“小王孙自然不能藏在府上,二哥一向聪明,怎会犯这般的错误?”
铁驰插嘴道:“你说话小心些,你说二哥弄走了小王孙,证据何在?若是没有证据,我还要问你要小王孙呢!”
铁骊也知道没有证据多说无益,当下转向托明道:“丞相,父王的诏书,丞相想必是不曾向所有官员宣读过?”
托明做过多少年的官了,一听就知道铁骊是什么意思。诏书里说得明白,说铁骐性恶,勾结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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