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觉得自己是撞见了不该看的东西,好吧,那他走好了。
“行了,既然你没病我就走了。你现在好歹也是皇帝了,有事没事的别闹什么重病。也别怪臣子有二心,皇帝快死了他们当然得想后事,你自己折腾出来的别怪别人。”
王皙阳伸手去抓他,抓了个空:“殿下——”
“还有什么事?”李越轻轻一收手就躲了过去,“南祁那边暂时不会再起兵了,听说还要派人来跟你们议和,你放心吧。”
王皙阳急了,前几天学的东西全盘忘到脑后,只记得一条至理名言——说真话:“殿下不要走!”
“怎么了?”李越皱眉看他,“战事不是平息了?你还有什么事?”
王皙阳觉得他已经在不耐烦了,随时都会一甩手走人,于是心里就更慌:“我,我怕……”
“怕什么?”李越真的觉得烦了,他又不是心理医生,也不是保姆。
王皙阳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怕什么?他怕的东西多了。比如说,他怕再有那种饥饿到浑身紧缩的感觉,怕那种从脚下生起的钻入骨髓的冰冷,怕独自一人站在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