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顿了一顿,冷笑道:“这里不是你耍皇子脾气的地方,走不动也得走,停下来,只有死!”
王皙阳心中气苦,勉强又走了几十步,脚下一软,扑通跌坐在雪中,咬牙道:“我走不动了!死就死!”
李越猛地转身,目光炯炯地瞪着他:“死?你不想回东平了?不想夺回你的王位?”
王皙阳张大了嘴合不拢来,结巴道:“你,你,你会送我,送我回,东平?”
李越冷冷道:“你再不快走,赶不到王皙云前面,回了东平也只有死路一条!”
王皙阳呆呆看着他。李越已经几十天没有见过梳子面水一类的东西,暗青色的胡茬爬了满脸,眼眶凹陷,几乎脱形,身上的衣裳撕得不成样子,旧创未愈又添新伤,只有一双眼睛锋芒逼人,却又不同于以往的狠戾和倨傲。教人看着这双眼睛,竟然会隐隐地生出信心和力量来。他不自觉地向李越伸出手去,随即落入李越宽厚的手掌中,将他拉了起来,耳边传来李越稍稍温和了些的声音:“到了前面有树林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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