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明心’削铁如泥,自他成名以来,其下不知折断了多少兵器,割断了多少人的咽喉,这点小伤已经是极轻微。
聂明心自己还没怎么反应,仅是微微吃痛的皱着眉,便有一只手极快而又强硬地横到他面前,躬身拉过他那只受伤的手,沈卿低下头,伸出艳红的舌尖,极轻微地舔去上面血迹,顺着手指原有的纹路,将那卷起的皮肉舔至服帖。
又痒,又痛。舌尖席卷指间时还带着点难以言说的滑腻粘湿,让聂明心下意识地曲起指节,想要躲避对方的舌尖。
可握着他手腕的那只手却像是个沉重的铁枷,牢牢地把握着他的手,没有丝毫的松动。
一来二往的较劲间,那皓白的手腕已经隐隐多了几道红印子。
——都怪这身娇肉嫩的少年身,真是处处都得受人制衡。
聂明心定定看了这红衣青年一会,叹了口气:“卿卿,松手。”
沈卿却不应,他低着头,并不对上聂明心的视线,轻声道:“师尊这样会跑,我好不容易找到这里来,连寻踪蛾都已经冻死了,我只怕我这一松手了,你便又不知道要到哪里去了。”
一幅极为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