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卿犹疑地又看了好几眼,眼前人的身影依旧在眼前,既不离开,也未消散。
不知怎么的,一瞬间,他喉间便突然堵上来一股酸涩,涩得很,很快又漫到眉间眼角,叫他差点说不出话。
聂明心放下茶碗。
“起来了就自己去洗漱,盯着我看这么久,你就不怕眼睛抽筋了?”
沈卿移开视线,起身将外裳穿上理好。
他清醒时,自然比醉酒时更为雍容镇定,可执着衣角的指尖却泛白。
“师尊你……你怎么在?”
聂明心轻轻一哼,眼皮子一抬,眸光清明,反问:“我订的客房,我不该在?”
沈卿听了他这句,不由得细细盯着他看,低笑道:“看来,我便是不速之客了。”
“从不请自来这点上,你的确是。”
“那其他方面呢?”沈卿心中一动,不由得从后面拥过去,摘下聂明心的帷帽,指尖毫无障碍地触着聂明心的颈脖,光滑,并且温暖。
他忍不住弯腰,将脸挨在聂明心的肩上,人伏在他背上。这样亲近的距离,让他不由得安心。
明知下一瞬便可能是利刃加身。
可聂明心的剑尚卧在桌上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