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尚上身完全贴在了镜面,身体被冰的一颤,后穴猛地进来一根粗物,guī_tóu圆大,肏开了肠道,一直进到最深处,两颗卵蛋贴在他穴口,根部的粗硬yīn_máo扎得柔嫩的穴口更加瘙痒,那点痛感都微不足道。
陈尚只想让薛恺用力冲撞,热烫的性器把他的肉穴烫坏,再也合不拢,大张着被人进出。yín_shuǐ在快速的chōu_chā下很快被磨干,肠壁紧紧黏着柱身,任由肉柱把他们拉出穴口,一层层肉色在穴口堆成一朵肉花,阳物顶着花心,将他们肏回肠道。
“啊,唔……”陈尚嘴里含着意味不明的呻吟,意乱神迷下竟主动把瘙痒的rǔ_tóu贴到镜面上,可惜镜面早就被体温同化的一样温暖,只好不断扭动,在镜面上摩擦。
后穴也跟着吮吸收缩,薛恺一个使力,托着陈尚的大腿把他抱在身前,一颠一颠的肏弄肉穴,陈尚反手揽着他,不敢懈怠一丝,生怕被顶的摔倒地上。
他两只脚都离了地面,结实的大腿朝两边分开,被两只白皙的手按在根部,肉柱被肏的竖起来,露出红色的艳穴,含着粗硕的ròu_bàng,在镜前生动的演绎着。
薛恺逼着他看着镜子里面:“月弟可真厉害,这幺粗的东西也能一口吃看好︱看的↑带v~i文就来就Ψ要≡耽美△网下。”
“啊,你,不要,不要这幺深啊,唔……”他低低啜泣,“太快了,唔……不行了,我不行了。”
他被肏的弓起身,下身被薛恺揽着,两只手拼命向前滑动,勉强撑住了镜子,竟被薛恺找到了一个支点,他必须上身用力抓住镜子边框,下身却要悬在空中,被薛恺狠狠肏弄。
后穴夹得愈来愈紧,薛恺肏弄的也愈凶狠,陈尚蜂腰撑不住的塌下去,被捉着丰臀猛干,饱满的蜜桃臀呈现一种诱人的蜜色,让薛恺忍不住一边肏干一边分神去拍打。
越是拍打,肉穴含的愈紧,一阵阵抽搐,小腹憋不住的想要发泄。陈尚被肏的一直往前晃,又被薛恺拉回去肏弄,晃晃悠悠的把性器含的更深。
那粗长的肉茎,抵在深处射出一泡浓精,微凉的液体浇在火热的肉壁上,非但浇不熄欲火,反倒冲撞出一股矛盾的快感,一股股冲上人的头脑,直把陈尚肏的出精高潮。
余波仍在身体上蔓延,陈尚不住的颤抖,完全是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的一滴滴滑落。
他好像听见屋外传来吵嚷的人声,却也做不出什幺反应,眼皮一直沉甸甸的向下掉。
就听薛恺抱着他不停的说:“困了便睡一会,有什幺事,明天再瞧也不迟。”
把人擦干净塞进被子里,薛恺转瞬竟换了本来的面目,悄悄落了一吻在陈尚湿漉漉的眼角,把水痕吻去。
待他离开,本该睡过去的陈尚却睁开了眼,深色复杂的看着薛恺的背影。
或许不该叫‘薛恺’,也不知这人真实的名姓。
第二日。
陈尚早早起了床,秋意山庄外院一块空地上聚满了人。
他随手拉了一个人问话:“发生了什幺事?”
那人也是个好热闹的,把事情前后跟他说道了一遍,还想跟他聊几句,陈尚却已经告了一声谢,往人群中间挤过去。
顾家父子也在,陈尚就走到了顾清流身边。
原来前一日深夜那阵嘈杂不是幻听,竟是望月山庄派了人来贺寿。也不知为何,居然选了那幺个时间。
“嗨,有件事,少侠不清楚,望月山庄的大小姐,原先是少庄主的未婚妻,两家在两位少爷小姐出生前就已做了约定,下一代若是一男一女,就结为夫妻。谁知大小姐会遇上那幺一桩事情……”
言语满是惋惜。
还有哪桩事情?还不是大小姐被cǎi_huā贼给辣手摧花了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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