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这些天,也不见这两人有何动静,却未想在隔日就是庄庆之日时,慕容笛还是找上了门来。
与上次在画舫之上对着两人的要挟不同,这回慕容笛一人前来,还特地挑了个南叠枫不在的时候,而且明知道自己已经被贬为白身,还张口一个“汪大人”,闭口一个“汪大人”,若说不是奚落,那到底是打的是什么主意?
咽下一大口酒液,慕容笛优雅地拭了拭嘴角,微微翘唇,道:“我这诚意汪大人可稍稍认可了些?”
汪云崇哼了一声,翘起腿来,道:“慕容公子有话大可直说,又何须来这么些个铺陈。”
“呵呵,”慕容笛轻笑起来,再次反客为主地拉过汪云崇左边的红木椅坐下,一手撑在圆桌上支着精巧尖细的下颌,眼带媚意道:“枉我对汪大人一见如故,汪大人却原来连一闲句话都不肯与我多叙。”
汪云崇不耐烦地拧了一下眉心,正要说话,却见慕容笛缓缓自袖内掏出一件物事来,顿时连呼吸也滞了住。
入十二卫七年,任十二卫总领近三年,带有这种印记的东西在眼前过了不知多少回,密集到此时仅仅是瞄到慕容笛掏出那物事的一角,就已然辨认出它的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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