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似是轻微点了点头,不再捂住嘴巴,放声地哭起来,双手紧抓住她的衣衫,她想抱着她,也想让她紧抱着自己...可惜...这两种选择她们都不能够选取,她们不能越过那条看不见的界线,她们必须站在界线的两边隔岸而对...
她们都痛苦,谁都没法体会这种痛,即使世间再凄楚的男女情感,也不及背弃世道去追求爱之前,那种难受胆怯的苦痛...
没有人能体会,只有她与绝剑才最深刻清楚。
绝剑也多麽想抱着她让她能在温暖的怀中哭过痛快,但她就是不行顺着脑中的幻想去做,她不能!正因为...她跟水月是一样的,她...她们都是女儿之身,她们连偷偷把对方装入心里都不可以,那是一种罪恶的根源。
怀中的水月感到一丝的不一样,以往...绝剑该...
她从她的胸口上抬起头来,泪眼汪汪的朦胧水眸揪住绝剑的表情,冷眸中的复杂思绪她一点儿也看不懂,只感到淡然的伤痛,眸子此刻化成了黑洞,空无一物的待在最无边的宇宙孤寂旋转......
她...她在想甚麽呢?她到底又在悲伤甚麽呢...她又...又寂寞些甚麽啊...
水月发现她根本一点都不懂绝剑的心思,正如比着以往的绝剑,她应该会放肆无礼的用温暖的双手捧住她的脸,软绵绵的手腹会在她眼框下滑动,擦走那儿的泪水,温柔且眷恋。
可,现在水月抬头揪住她就是期待这一切的惯例,期待她温暖的体温透过手掌传远到她的心脏里去,然而...时间的快速一闪而过,她没等到期待中发生的触动,反而...
她与水月的泪眼又再缠绕而上,彼此再也分不开,最後绝剑强行从她眸子里抽离开来,扫视一早已昏倒在一角的古天朗,愠然轻语说:「鸣儿...你...你还是过去看看那男人吧。」
说罢,绝剑在不被发现之下退後一步,与水月保持该死痛苦的距离,温柔的眼眸重回水月的视线里时,而化成一道装出来的冷漠,同时她在探勘里面的波潮包含甚麽,她没法不去在意水月眼中的惊慌,水月果然是很在乎那男人的,这是绝剑从水月眼中的波潮唯一了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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