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出发吧……还有,拿点水来。」
兵头送上水後,大伙儿都起程,而控制那辆马车的人是毒蠍,没有人敢接近半分,但迟迟到了中午,也未见霏语公主本人。
後来,队中传闻,兵头在送上水的时候……
见到马车里的公主……好像没穿衣服,还在熟睡之中。
回伊甸国的路很遥远,在入夜时分,大家都紮好营地後,霏语才真正睡饱起来,从马身爬出来,闻着香到不行的肉味,口水直流的跟着大伙儿吃晚餐,可没甚麽娱乐之下又聊起女人“心经”起来,害得霏语脸红连连,被他们取笑。而閰罗的气焰早就没有,他一直在躲着毒蠍,只要毒蠍出现的十步以内的地方,他都宁愿躲在帐篷里当驼鸟。
现在,閰罗当然躲在帐篷里面,因为毒蠍正坐在霏语身边,安静无声地吃着战士送过来的肉块和伊甸国特有的乾饼。
对於男人们在说女人的事,毒蠍也有点不好意思,只是她脸上没有表现出来,反倒霏语一时耳热,一时又脸发红,当讲不过男人的黄色事情时,更娇嗲的倒过来当小驼鸟,害一群男人更加放肆大笑,要她轻轻扫视他们才愿意闭上笑声。
但男人就是犯贱,闭上了笑声,但黄色的说话仍旧语出惊人,要不然霏语又想听又想插嘴,她根本不会陪他们坐下来,听些她觉得刺耳的说话,直到霏语已经讲不过他们,而且再接受不了他的满嘴都是“女人经”时,她们才离开那群男人。
毒蠍不忘又要给霏语上一堂课,她们站在树底下,毒蠍无情地对霏语说:「今天我要你试一下自己跳上树顶。」
圆眼瞪大,霏语抬头望看向这棵树的树端,双腿己开始发抖,「怎跳?我没这种中原神奇力量。」嘟起小嘴,她试图用这种方式去迷惑某人。
「上次我给你吃的那粒丹就有了,现在给我力聚小腿,用力跳。」毒蠍不知从那儿拿出一条麻绳来,在霏语还不懂反抗之下绑於她腰间。
「做甚麽?」霏语又瞪大圆眼看着腰间的大麻绳。
「吊起你。」啾,毒蠍就消失於霏语面前,独自跳上树干之上。
拉力一手扯,她把霏语吊在半空,即使她敢解开绳子跌下去,都会跌伤的高度,毒蠍把绳绑好,站在树干之上,盯向下方开始挣扎的人。
「好,给我开始,借用树干的力跳上来我这。」
「啊,好高!怎跳啊!放我下来!无晴,放我下来!」手脚完全不协调,越是挣扎,摇晃就越厉害,还差点撞到树干去。
「对,就是这样摇,用力荡去树干,利用小腿的力跳上来。」冷眼无视她可怜的表情,毒蠍就要训练她。
远方的男人听到公主的尖叫声都看过来她们这边,一眼见到公主被吊高,心急了,想过去救她,却无奈树顶有一个杀人如麻的高手,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跳!快点!」
霏语忍着泪水真的又照做,从没有人这样对她!相信敢把她绑到树上的,只有她一个人!当个公主,她怎麽当到这麽委屈啊!
跳了几跳,霏语开始掌握了控制腹下那股力量如何运送到小腿之上,但同样,她小腿上的皮肉已被粗糙的树皮擦破,渗出了血痕。霏语全身冒出汗水,纵然小腿上的伤口已经变得刺痛麻痹,她都不想这麽轻易放弃。
终於……
霏语尖叫一声,她果真飞了起来,却没掌握弹跳的方向,一刹那间,霏语应为自己会直接撞向坚硬的树轩之下晕过去。闭上的眼慢慢睁开,她被毒蠍纳入怀间,已跳到树干上站住了。
「你真是很没资质,我好像收错你当徒弟。」毒蠍让她横坐在自己腿上,撩起她的衣裙,审视她小腿上擦破的伤口,拿出乳白色的药来涂上去。
清凉的触感使霏语微微抽缩,她噘起嘴来,用十万伏特的怨恨目光锁住那个爱欺负她的毒蠍,後者感受到她抱怨的电波,随即横瞪她一眼,冷哼一声,继而倾身吃掉那张嘟着的小嘴。
小嘴主人很快被吻得天昏地暗,自己也投身其中,情意绵绵地和她热吻,轻轻退开一丝的距离,两人的眸子都朦胧地凝视彼此,浓情蜜意之下又继续在对方的唇上落下朦胧细雨又迫切的碎吻。
捧着她的脸,寒眸锁住那对明亮的眼睛,「为甚麽……你是公主,我是杀人如麻的魔鬼,你如此纯洁无瑕,而我却满手血腥……」毒蠍轻叹,深深地抱着她。
「我们之间和这些有甚麽关系?我没说过要当公主,也不认同你配我不起。」听着她的轻叹,耳边总飘来阵阵热气,教她很心痒。
「霏语……你很笨,真的。」毒蠍深深地把她映入眼中,慢慢的倾身落下一个深吻。
接受她的“批评”,也承受了她这个有份量的吻,霏语眼泪忽然滑下来,这该毒蠍感到不安。
「哭甚麽?」拭去她的泪,替她拨弄被风吹乱的发丝。
「你为甚麽要跟我回伊甸国……你说过不要我了,你为甚麽又回来……无晴,你知道吗……被你抛弃在树林那刻……我以为自己会活不过来的。」这时这刻,霏语才想起要问罪。
「听着,霏语,我可以很狠心,容我这样残忍的对你,因为,只有我可以抛弃你,谁都不可以,也只有我能把你找回来我身边,谁也不能抢走。」她毒蠍就是如此的“狠毒”,也是她把爱唯一的表现,她宁愿亲手摧毁。
「笨!你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