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侄子,你不能那么狠心啊!”三叔急忙喊道,“我有好消息告诉你?”
“啥?你话快放。”我不耐烦了,对王盟挥了挥手,示意他一边歇着去,他哦了一下,又乖乖回到原位发呆。这点倒是和某人很像。
“诶,这是跟长辈说话的语气吗”三叔气恼到,“得了得了,你这小兔崽子,告诉你,还记得巴乃烧掉的那栋竹楼吗?在烧毁前,你二叔其实从里面抢救出来一样东西。”
我一听便明白了,难怪二叔他们在我们出事的时候能准确的接应,原来他们早到了那里,那样东西,难道是和闷油瓶的记忆有关的。
“三叔我给你捶捶背!”我谄媚的献好。
对于我突然的态度好转,三叔只是无奈的撇撇嘴,我心说他肯定在想我老吴家都这德行,变脸比谁都快,亲爱的三叔,我们可是一家人啊,
他继续说,“那东西,是一副画。”
我心里噶噔一下,真是我们要帮闷油瓶找的东西,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作者有话要说:
☆、他说的那么严肃,我竟无法辩驳。
看我若有所思的样子,三叔无奈的来了句,
“其实,你可以直接问我的,关于那小哥。”
我心说你要愿意说我还费这些事干啥,
“你不信任我了,很好”他顿了顿,“这说明你成熟了,不那么容易轻信别人了。”
他说的那么严肃,我竟无法辩驳。
“还有那幅画你不用看了,在我手中。”
纳尼?
我还没来及疑惑什么,突然反应过来,不对,这不是三叔的声音。
“我来找你是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卧槽!这分明是老痒的声音!!!
小花扮秀秀的时候我已经见识到易容的奇妙,居然能从一个大男人易成女子,而且声音都可以做到一模一样难以辨别。
看他这花裤衩的样子我想到老痒以前是这样吊儿郎当的样子,而且破绽也很多,可是我偏偏没有起疑,一是我绝对没有想过三叔会突然出现,莫名失踪之后我假扮他败露就应该没人冒着风险做没意义的事,而是我压根没想到老痒会易容术。
我已经惊讶到合不拢嘴了,他还在以三叔的形态自顾自地的说着,
我一直很想忘了这个家伙,还有大金牙,如果不是他们,我就不会卷入这阴谋里。
他是一个关键的人物,在“它”的计划之中。
老痒,
解子扬
老痒,我一直很难面对他,我发现两用情况让你对另一个人难面对,一是你对不起他,出于情面他又不好骂你,二是他对不起你,你又不好指责他什么,很显然,我和老痒属于后者。
物质化的问题想想就让人头痛,我甚至会觉得现在的“我”是我自身物质化出来的,我原身体还困在那里,也许成了一摊白骨。
物质化要真有那么厉害,我这广阔的脑洞简直会毁了地球,因为我不仅会想到奥特曼还会想到一堆小怪兽。
我是否已经死了,和他一样,只是自己制造出来的“复制品”。
我冷冷的看向他,他才收起废话。
“吴邪,不好意思又骗了你一次,其实,你还是很好骗的。”‘三叔’一副嘚瑟的表情,
“呵呵,这以为你是那杀千刀的闷油瓶。”我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现在知道你不是你,所以,我也就可以放心的………揍!你!了!!”边说着我撸起了袖子,
直接给了老痒一拳当是泄气,算是报复他对我的嘲笑,小爷不是你们可以随便笑话的!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支持求留言,亲爱的稻米们请给我动力!!!
☆、万万没想到
狠狠的给了老痒一拳才解气,我拍了拍手然后让他继续说,他倒也是学乖了,不再嬉皮笑脸反而正经了起来,“咳咳,吴邪你下手也特么太重了吧,多年的哥们啊啊,好歹也给我手下留点情面啊。”
我没理他,心说劳资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我等着他继续解释,他也遂了我意继续说来,
“我知道上次的事你对我有介怀想要你去的地方,你不会陌生,但你可能不会愿意再去的,但是我只想告知一句,你要的答案会在那里。”
我心里嘎噔一凉,不会是云顶天宫吧?那地方太他娘的邪门了,侥幸从那里逃出来我也觉得是种侥幸了,也是发过毒誓不愿再去了。
看我脸色变了又变,老痒小心翼翼的说出,“秦岭地下,上次我俩去过的那里。徐老板出装备和资金,他消息灵通手里还有那小哥的消息,如果下斗办成事情问他想必会知无不言。”
“……”
我顿了顿,心里突然有种想要去的冲动,我想看我的尸体是否在那里?我觉得那真是场梦,真实的不像梦。
其实我也非情愿去秦岭,我可能是对地下世界真的怕了,阴暗潮湿的地下那么多未知的不确定因素,我不怕鬼神也不在畏惧人心,但对物质化还是有深深的恐惧。
可恐惧终究会被仅存的探究心理所战胜,我觉得不能再窝在家里了。
我平复了下心情,对他说道,“我会去的。”
“现在就走?”
“对。”我毫不犹豫的应下来完全是因为我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比如说这些是需要面对的的事情,如果逃避就会留下时不时的后悔,而我向来很讨厌后悔两个字,这两个字总让我想到不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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