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又想起了卡卡雅的杀青宴,卡卡雅在喝了很多酒后,红着眼,高兴的搂着阿汪,谢谢她给了她一个足够美好的结局。
也不知道荷笑会不会看《如何》,也不知道这个姑娘从没从过去完整的走出来。
然后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六个凤爪就进肚了。
安岩喜欢吃辣,可不代表不怕辣,他嘶哈着气,看了看还剩下的两个凤爪,稳当了一会儿,又继续吃。
他的内心在滴血,强迫症让他接受不了袋子里被吃空的位置鼓着却不实成的触感和有爪子的触感形成的鲜明的对比。
然后手机响了,他一边辣的流口水,一边去接“神爸爸”的电话,安岩才不会说,这备注是他“夜斗”输掉的产物呢。
“嘶溜,哈,干嘛?”安岩控制不住的没好气,嘴里像是有把想要燎原的火,辣的他根本控几不住他寄己。
对方怔愣了下,随后笑着说,“是不是偷吃凤爪了?都说过我们一起吃的。”
“嘶溜,”安岩闻言,又张大嘴塞了一口刺激到无法形容的爪,“偏不给你吃,你就馋着吧你。”
然后大哈了一口气,“打电话干嘛?哈,啥时候回家?我无聊到头上快长草了。”
“乖,少吃点,过会儿你该难受了。”神荼在一边劝到,“我马上到家,现在在路上,再等会儿我。”
“哈,嘶溜,这么早就下班了?公司那边忙完了?嘶溜。”
“嫌我回来的太早了?”神荼声音微微提高了些,一想到电话那头的神荼微愠的眉毛上挑的样子,安岩就没忍住笑了。
“笑什么?哎,你啊,可别吃了,一会儿难受的是自己。”
“单剩一只爪看着心里难受,我要帮它和其他爪爪在肚子里来场爱的汇合,嘶溜。”
安岩吃着最后一根,想起来神荼的问题,紧忙道,“哎呦,咋能嫌弃你回来的早呢,哈哈,嘶溜,人家可是心心念念盼着你回家呢。”安岩故意把话说的贼啦肉麻。
然后对面停顿了一会儿,传来的声音有些沙哑,“乖宝宝,爸爸快到家了。”安岩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尼玛,这是要装b 不成反被哔的节奏啊!
神荼的声音明显染了□□,啊呀啊呀,这可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