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多爱,才愿意克制。
水温过热,泡软了他框在眼角的泪意。一路赶来时的担忧、焦虑、疲惫,在见到对方的那一刻,统统都值得。
男人会气他、心疼他、呵护他、唯独不会骂他,被人珍惜竟是如此滋味,甜的,涩的,酸的,唯独没有苦。
郁礼在水下展露笑意,湿漉漉的双臂从水底下撑在浴缸边沿,他站起身,对着面前的镜子转了一圈,这是他的身体。
二十多年来,他不敢面对的身体,他叔却把他当成了宝。
他叔想要,那他就把它完整的给他吧。
——
蒋长封正摆着服务员刚送过来的饭菜,身后传来湿哒哒的脚步声,没转身,一双湿暖的手臂从他后背缠上,蒋长封整个身体一僵,像被人定身一样,喉结上下重重一耸,“小礼,衣服我放里面了,你怎么没穿。”
光是维持这样的距离,隔着衣服,他都能描摹对方每一处细腻的肌肤,纤细又足够修长的骨骼,处处透着致命的诱惑,像火一样,烙烫。
郁礼将脸侧搭在蒋长封宽厚的肩膀上,伸手摸了一下他粗糙的下巴,说话时嘴里潮湿的气息仿佛带有一股甜味,“叔,你的嘴巴还起泡吗?”
蒋长封:“……”
一滴汗从他额头落下,沿着面庞滑落时,被郁礼用指尖接住,舔干净。
“叔,我们做些你嘴角不会起泡的事吧。”
蒋长封额上青筋抽动,用力把郁礼掼上床。
高的身躯一沉,压着他,热汗淋漓,目露凶光。
蒋长封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开口,“小礼,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郁礼点头,光裸的手臂贴在他发红的颈侧缓慢摩挲,感受上面的青筋脉动。
他抬头,贴在蒋长封嘴边说了一句话。
“叔,我们做爱吧。”
话音刚落,他低叫一声。
蒋长封伸出一只手,粗糙的拇指和食指夹住郁礼的一粒rǔ_tóu捏弄,故意加重了力道,引得郁礼呼吸变快,“做,爱。”
男人脖子上的汗一滴一滴落在郁礼光滑的锁骨、胸前,呼吸越来越粗,困在身体内的野兽蠢蠢欲动,“小礼,你说的。”
rǔ_tóu被玩弄得疼中带着快感,郁礼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蒋长封笑。
“对,叔,和我上床——唔——”
yù_wàng的猛兽完全挣脱开,蒋长封堵住郁礼的嘴巴,攫取他的呼吸,用舌头舔干他的津液。
男人身上每一块结实的肌肉紧绷有力地压迫在郁礼身上,血脉喷张,青筋暴动,挥洒在空气中的热汗透出咸湿的气息,yù_wàng躁动不安。
蒋长封的目光渗人,像要把郁礼整个人舔光了吞进肚子一样,“小礼,你的嘴巴很好吃。”
舌头来到被玩弄的可怜兮兮的rǔ_tóu前,嘴一张,乳粒带着肉,被男人完全吸进嘴巴里,湿热的舌头翻搅啜吮,两颗rǔ_tóu被轮流吸得水亮红肿,胸膛连至小腹更是被舔的湿漉漉的一片。
蒋长封哑着声音,下巴染着水渍,“小礼,你的rǔ_tóu很好吃。”
突然,蒋长封手臂落到郁礼腰后,火热粗糙的掌心往下托起两瓣柔软的臀肉。
郁礼整个人凭着外力弓起身子,下体高高被送到对方面前。男人目光如炬,灼热的呼吸洒在他腿间,臀肉被不停揉捏,软软的臀肉从男人指缝间像是会随时溢出。
一阵湿热从腿心涌起,郁礼面目泛着潮红,嗓音一抖,轻唤,“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