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湿黏口水夹杂着熏人酒气黏上脸颊脖颈,柳净水失声惊叫。自从于程文轩成亲至此,他都未曾叫其他男人再碰触,遂即翻身欲爬出男人的桎梏。
那乞丐不顾柳净水的挣扎反抗,膝盖抵在他纤瘦的腰肢上,两手揪住其背后衣领往下狠狠一扯,大片白嫩滑腻的肌肤裸露出来。“不愧是深宅大院里养出来的尤物,瞧这细皮嫩肉的,若不是你踏出宅院,我这般贱民又岂有机会尝一尝富家公子们才能尝到的美味。”那乞丐说着便将蓬乱的脑袋埋在柳净水肩背上一通舔舐啃咬,白嫩肌肤上霎时口水齿印遍布。
柳净水被乞丐压制趴伏在地,不得动弹,他惊恐万分,口中急切呼救:“不!程郎!文轩!救我!啊…”然而不等他再出声,身子便被仰面翻了过去,衣襟被大力撕扯开,为了奶孩子方便而未着小衣的饱挺shuāng_rǔ弹跳出来,因储满奶水而雪白丰盈,红玛瑙般的奶头立于之上,不时自rǔ_jiān渗出几滴奶珠顺着鼓胀乳肉滚落而下。
“哈哈…真是极品啊,我说你身上怎会有奶香味,原来是个正在奶娃儿的小母牛。今天真是赚大发了,先让老子吃吃你的奶水。”说罢,那乞丐张嘴伸出长舌便舔弄起嫩红的奶头,上下左右来回扫弄,不多时柔软的奶头便涨挺发硬。那长舌又自下而上舔舐推挤嫩白乳肉,一时间两团软肉口水奶水满布,湿黏发亮,好不淫靡。
“嗯嗯…不…求你了…不要再继续…我不能再背叛程郎了…”柳净水双目含泪,苦苦哀求对方放过自己。
“哦?不能再背叛?意思是你之前曾背着你的程郎在外与人私通?原来你早就给你的夫君戴了绿帽!既然如此,就乖乖从了我,今晚定叫你欲仙欲死,如升云端。”乞丐含着一只嫩乳含糊笑道,忽然双颊收紧,用力一吸,一股香甜汁液涌入口中。
“不!啊…不要…嗯…”柳净水只觉刚刚逃跑时便上下颠颤涨满奶水的胸乳一阵舒爽。程文轩在房事上对他极尽温柔体贴,却恰恰因此不能满足他早已习惯粗暴凌辱,强迫对待的身子。况且,程文轩已有半月未曾碰过他了,熟识性事的身子早已饥渴不已,只是被那乞丐舔乳吸奶,他便感到自己阳根挺立,肉穴春潮泛滥。我竟是这般yín_jiàn之人吗?被夫君以外的男人践踏竟只觉得更为舒爽。得出这样的结论,柳净水内心惊惶,他圆睁水汽氤氲的泪眸,用力推挤胸前的男人。不!身子可以被他人糟蹋,心却不能!他怎么因一时快感,将程郎抛之脑后。
“不…啊…你走开!我…我没有与人私通…嗯…入了程府…我便…我便再没让别的男人碰过,求你了…放过我吧…如若你再苦苦相逼…嗯哼…我只有以死以保清白。”柳净水心下绝望,身子被一个素未谋面的乞丐搞出快感,激起淫性,他若再做不出决定,只怕很快便会堕落入yù_wàng的魔窟,任由那乞丐奸淫玩弄。
“哦?想死?你不要你的夫君,也不要你的女儿了吗?嘿嘿…今儿个你要是不能让老子爽到,信不信老子将你女儿卖到青楼做雏妓!”那乞丐一面挡开柳净水推拒的双手,一面探手下去解开对方腰带,将手伸了进去。
“不…嗯哼…纯儿在你手中?你快放了她,我求你不要伤害她!嗯唔…青楼!不!万万使不得!那种地方进不得…那…那是吃人的地方…会毁了她一生的!”柳净水被身上这脏乞丐言语恐吓,他紧紧抓住乞丐的两只手臂,指节用力,指甲嵌入对方皮肉。
“我倒觉得那是个纸醉金迷的销魂窟,可惜我等身份进不去,不然死在那里都心甘情愿。看你倒像是对青楼颇有了解,难不成,你曾经去过?啊…好湿,好个口是心非的小dàng_fù,口中说着不要,才被老子吸吸奶就湿了一屁股。”那乞丐说着,将手拿了出来,张开五指间尽是柳净水动情淫液。
看着那只湿黏手掌在自己眼前晃动,柳净水羞愤欲死。他别过头去,望着身边被压倒的麦穗,小声央求:“不要伤害我的女儿,我…我从了你便是…”言罢,他松开双手,认命般合上双眸,一行清泪顺着眼角滴落在身下泥土之中。
“嘿嘿…这就对了…来!自己将裤子脱了!快让老子看看你这小dàng_fù的小肉逼!哈哈…”那乞丐兴奋地退至一边。欣赏着这美人自己颤抖着双手将裤子褪下。
只见在这暮色四合的荒郊野外,一望无际的麦田深处,一个长发散乱,衣衫半解的美人躺在麦穗之上,他只余两只白袜的修长双腿正对着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乞丐献祭般缓缓打开,夕阳最后的余晖洒落在他身上,yín_dàng而圣洁。晚风拂过,田野中荡起阵阵麦浪,那乞丐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美人敞开的耻处,急色地吞咽着口水。但见那美人大开的双腿之间,毛发稀疏,玉茎半抬,yīn_hù饱满湿润,因姿势而微微张开的两瓣小肉唇,色泽靡红肥厚,躲藏其中的肉缝泛着盈盈水光,像是多日未被开采而紧紧闭合着。
乞丐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美景,干涩粗嘎的声音带着浓浓情欲。“自己把腿抱起来,老子要好好看看你这骚逼…”
柳净水听罢,如提线木偶般听话,僵硬地伸出两手穿过腿弯将两条白净的长腿抱了起来。乞丐便埋头碰住他圆嫩的屁股,对着艳红肉穴便舔了上去,时而舔着肥厚的肉唇,时而将舌尖探入阴洞内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