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霁还不满足,狠狠顶住后穴底部的软肉,趁商荣叫喊时握住他的下颚。
“快叫我。”
商荣失神地注视他片刻,眼中水汽未减。
“赵霁……”
“不对,我们现在正在做夫妻,你要像夫妇那样称呼我。”
赵霁故意浅插慢送,总是点到为止,迟迟插不到他期待的深度,商荣被要命的快感吊在半空,烦躁得不行,只想他快动,腰肢乱耸叫道:“娘子……你快用力插进来呀……”
这声“娘子”险些让赵霁泄气,他哭笑不得握住商荣乱扭的屁股,ròu_bàng在水淋淋的xiǎo_xué里猛力搅动,搅得商荣昏天黑地,总算明白大师兄当初为什么沉迷妓院,这事真像做神仙,就算此刻眼前出现一座金山,也要等完事后再拿。
“快,再快些……用力……不许停……”
他抓紧赵霁胳膊,不知轻重地掐破一块皮,赵霁极乐中也不觉得疼,一味狂插猛干,怎么舒服怎么来,两具身体剧烈碰撞,恨不得嵌成一体。
商荣被他撞得yín_shuǐ四溅,ròu_bàng一插进去,穴里就泛起春潮,身体快被滚烫的快感撑破,抓心挠肝地难耐,突然兴奋的粗麻感满溢出来,浑身筋肉骤然团缩,他翻着白眼痉挛抖动,双腿抽搐乱蹬,胀痛的yáng_jù痛快喷出一股股白液,猛烈收缩的肉穴紧紧绞住赵霁的ròu_bàng,带他一块儿得道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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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二人像开荤的猫再戒不掉这**的诱惑,将这“假凤虚凰”的游戏做成了生活中的必修课,没日没夜的钻研探究,得益于过人的耐力体力,不久尝过许多新奇花样。
商荣被赵霁颠倒反复,折腾得死去活来,欲罢不能,酣爽过后又觉奇怪,问他:“有些女子娇小柔弱,哪有你这样的蛮力?她们的夫婿会快活吗?”
赵霁在无赖事情上智慧多多,随机应变道:“就因为一般女人不容易让男人尽兴,男人们才热衷于**偷腥,好从别的女人那里弥补。”
商荣举一反三:“我明白了,男人纳妾的缘故也在这里吧,一个老婆满足不了,就想多娶几个助阵。”
“哈哈,正是正是。”
“那感情好的夫妇这事也很融洽吧。”
“对啊对啊,要不怎么会有琴瑟和谐一词呢,你想想这事做起来这么舒服,真顺利的话两口子感情怎可能不好。”
商荣深以为然,自从和赵霁“游戏”成功,他对这小子的感觉也起了微妙变化,以前打骂随心绝不犹豫,现在再看他淘气讨嫌也会火大,可想到他在床上伺候得卖力用心,让自己尽情受用,那拳头巴掌便伸不出去了。
赵霁实现奸计,得了便宜还卖乖,成天变着方的向小师父撒娇,好像他真是献身的一方,商荣天经地义该宠他。
商荣渐渐觉得这游戏玩得过了火,有时看着赵霁会产生莫名其妙的焦虑感,但若分开一阵,心里又无处不是他的影子,藤蔓般的牵绊转化成了坚固的铁链,再也扯不断了。
八月的一天,师徒俩下山办事,昨晚又酣畅淋漓地做了一场,商荣爽得一塌糊涂,不仅身子湿透,最后还无意识地泪流不止,赵霁从没看他哭过一次,见状又欢喜又心疼,搂着他亲吻拍哄,缠绵半晌商荣清醒过来,自觉丢脸到极点,一脚将他踹下床去,再也不搭理。
赵霁没脸没皮粘住哄,咬着他的耳朵说:“你别害臊呀,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有啥不好意思的。”
“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这句呢喃一直跟到商荣的梦里,文火般的焦虑转为疾猛烈焰,不过是个游戏,还能当真吗。
“荣哥哥,你理一理我呀。”
自觉受冷,小徒弟满心不悦地挽住他的胳膊。
商荣轻轻甩开,不咸不淡说:“大街上少肉麻,丢人。”
“哼,昨晚还不停催人家使劲,现在又不理人了,没良心。”
“……听话点,别乱撒娇。”
“你都不宠我,叫我怎么听话呀。”
赵霁嗲声嗲气抱怨,像条粘着主人乱蹭的大狗。
商荣耳根子红了,想想昨晚的妙境,是该礼尚往来,转头问:“那怎么样才算宠你?”
赵霁开心见喜,指着路边卖葡萄的小贩说:“我要吃那个,你买给我。”
这季节葡萄刚上市,价格昂贵,过去商荣从来舍不得买给他吃,今天也没马上慷慨解囊,拽着他的袖子说:“跟我来。”
他领着赵霁来到城外西北二十里的一处果园,园内种着七八亩葡萄,紫实累累,正待采摘。商荣认识这家果农,给了他五十文钱,说:“大叔,我们想吃葡萄,您能让我们进园子自己摘吗?我们摘多少吃多少,绝不带走。”
那果农笑道:“你们两个再能吃,一人至多十斤就撑死了,五十文太多,给三十文足够啦。”
那现采的葡萄清甜新鲜,还比城里卖的便宜一大半,赵霁饱餐过瘾,看商荣坐在葡萄架下发愣,采了几颗深紫饱满的从身后喂给他,搂住他的脖子欢笑:“荣哥哥真会精打细算,跟着你永远不会吃亏。”
商荣反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心中一阵甜蜜一阵茫然,赵霁看他心不在焉,觉得该提醒他办办正事,爬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