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听说魏铎爱兵如子,治兵极严,即便我在位时,兵部对魏铎的考评也很是正面。人不会一夜之间就换了模样,如此,只能是做给我看的了。
擂台上仿佛独角戏,那壮汉耍宝似的使出长拳、勾拳、连环拳,打得对手满脸是血,爬都爬不起来了,才跟抓小鸡似的提起对手,狠狠往台下掷来。没有魏铎的命令,无人敢动作,此人若摔在地上,即便不死,后半生只怕也要当个废人。我拿余光瞟着魏铎,不信他能真的无动于衷,却忘了自己身边顶顶秉性纯良那一位,只见哈丹身形一闪,施展轻功凌空而起,将对方稳稳接在了怀里。
对方已经给摔懵了,瞪大眼睛看着他,半天缓不过神。哈丹问他伤势如何,可有伤到骨头,他也通通呆滞不言。旁边的军医见状上来接手,哈丹犹不忍心,盯着人家走出好远,等人看不见了,他回过身来,我见他身上那件袍子都被血染脏了。
魏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