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一阵黯然,既惋惜我族同生共死的兄弟,又心疼那些身经百战的骏马。哈丹摸了摸我的手背,从旁倒了杯水递到我手中,安慰道:“我已厚葬了他们,也重金抚恤了他们的父母家人,你放心。”
我点点头,捧着杯子将其中的水喝完,抹抹嘴角又问:“追风跟阿凤回来了吧?”
“它俩啊……”哈丹长叹一声,竟忍不住笑了,“数它俩受伤最轻,一个屁股被咬了一口,一个肚子被抓了一下。别看它们受伤,它们可不亏。我在它俩脚下发现了一具狼尸,骨头都碎成渣了,也不知被它俩又踢又踩折磨了多少回。”
往前数数,往后数数,也许追风跟阿凤是草原上唯二两匹敢弄死狼的马。我听得忍俊不禁,牵动着伤口有一点疼,不由略带责难地望向哈丹。哈丹一脸歉意,从我手中接过空杯子放在一旁,回头时,恰与我的目光撞在一起。
四目相对,眼睛舍不得移开,彼此望了许久。我坐起身,轻轻吻了上去。
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便离开,哈丹有点迟钝,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