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久修这一番话发自肺腑,慷慨激昂,不仅踩低袁子爵和他的侍从,拐弯抹角地替黑头蛇洗白,还不忘拍尧媚儿的马屁。
尧媚儿僵着身子,只动了动艳丽的红唇:“你不用跟我耍嘴皮子。”
顾久修搓了搓手指,“嘿嘿”干笑。
尧媚儿轻颤地抬起手指,指了指床梁上绕成一团的黑头蛇,眼睛警惕地防着黑头蛇,问顾久修:“这蛇,现在是听你的话吗?”
顾久修挠挠耳背,抬头看了黑头蛇一眼,后者立马摇着尾梢给他热烈回应。
顾久修含糊应道:“看目前的情况,好像是的……”
尧媚儿站的位置距离黑头蛇有五步远,举起来的手指却依旧不住打颤:“那你你赶紧让它退到墙角去,能有多远离多远……”
初见袁子爵手臂上挂着这条黑蛇的时候,尧媚儿还能满面春风笑地将客人迎进门,要说她再大的世面都见过,猛禽凶兽更是见过不少,又岂会怕这区区一条蛇——
然而问题就出在,尧媚儿怀着一个无能无德的贱民之心,盲目地相信那些驯兽师能够百分百驯服猛兽,而今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