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如此怒不可遏,就是因为他知道阿魄确实会那么做,他本就天性自由,死人怎么能将他捆住?
阿魄不去管伤口,却只安慰地笑道:“你还未死,没必要为死后生气。”
邱灵赋划了一刀自然不够解气,但他又下不了第二刀,便用那刀子嘴使劲刺人:“你死后,我也要这么做!和别人吃遍天下好吃的,游山玩水四处享乐!”
阿魄却毫不生气,只轻声道:“不错。”
邱灵赋盯着他的脸,企图从中看到一丝痛苦:“我还要与他人睡在一张床上,做遍所有我和你做过没做的事!”
阿魄佯装深思:“嗯,我有点生气了。”
可又突然忍俊不禁:“但还好我死后会被鬼差立刻带走,什么也不知道。”
他一笑,邱灵赋就立刻察觉到自己的无理和幼稚,可他实在忍不住要报复他的无情:“我还要把过程详详细细地写下来,再烧给你!成婚的喜酒,也要泼给你!”
阿魄听了大笑:“看来那人过奈何桥,我一定得给他几刀。”
邱灵赋看着那笑容,不可思议道:“你根本不气······你根本不气!”
“哪里不气?”阿魄忽然不笑了,又轻声道,“你这样狠,我根本不敢死。”
阿魄的眼睛终于不再有笑,他沉默地看着邱灵赋,让邱灵赋本怒气冲冲的神情也渐渐与他一样安静。两人不笑不怒,互相瞧着。
邱灵赋挣扎着要下来,阿魄便放他下来。
好大一个拥抱,阿魄被他整个人撞得背靠着树,接着果不其然,唇上又遭了他热情贪婪的吻。
等邱灵赋伸手环在他腰上,悉悉索索摸索,阿魄又提醒道:“这里可是有虫蛇的,还有追兵。”
有阿魄在,邱灵赋什么也不怕。
他任性道:“反正你看着。”
阿魄好笑:“那我不是不能尽兴?”
邱灵赋可不在乎:“我尽兴就行。”
阿魄看他额头上沾满汗水,仰起脸便是一副暧昧的无力模样。阿魄当然知道这可不是暧昧,他问:“你不怕疼?”
邱灵赋将自己的衣襟拉开,松垮地露出雪白的锁骨和肩,在他耳边轻声诱-惑:“趁还没那么疼。”
阿魄将他一抱,反压在树前,吻着他陶醉仰起的颈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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