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k可算为难了。debby作为罪魁祸首事不关己地翻着k的书架,放心大胆地把这一切交给她的好姐妹来打理。些许为难的样子,娥眉微蹙,指尖摩挲着右手手背,一圈又一圈,看得我于心不忍。“安啦,这不是什么问题,我就不该问你。很简单,您二位移驾卧室和客房去,这沙发就是我今晚的床了。”沙发不错,不是特别软的那种,躺进去不会担心出不来。我可是对此有经验的人,那多久之前,不还在这儿眯了半宿么?
趁着debby还在房间里,我大胆地伸出手,轻轻抚平k皱起的眉,一遍又一遍,直到她又恢复了平素的波澜不惊。我高兴地吹起口哨,吹着不知名的曲子,突然很开心。嗯,她的一举一动,牵扯着我所有的喜怒哀乐,她为难的时候,我的心是无论如何无法轻松的,尤其看她为我这么点事儿而为难。都怪debby,根本就是这家伙造成的,讨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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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地扯起嘴角做了个大鬼脸,想逗k笑笑。我不傻,有的时候还聪明得很;她虽看起来是因为住宿的事儿费神,但似乎……还另有原因。不然,区区小事儿绝对不至于。我打住了继续往下的话不知会到何种深度的想法,展开手臂,想抱抱她,却被她的眼神轻轻地阻止——沮丧地转身,debby挂着大大的笑脸靠在书房门口,一脸看好戏的表情。一看已经没的看了,大小姐很不满:“k,@#¥amp;*¥#!”
一句话竟然让k微微红了脸。在我的苦苦哀求下才给我翻译的时候,她努力压抑着这种不自然:“debby她……提醒我春天里要防狼。”
这女人!怎好一语说中我的本质?最毒妇人心,debby你长再漂亮也是白搭!
唯今之计,只有陷进沙发里一动不动地装死了。debby穿着一袭真丝的低胸睡袍,反反复复飘来荡去的鬼样子,我只当她是移动的木桩子了,不然怎样?我想看的那位在里屋处理手头的事情,我倒是很想跟进去来着,可我怕进门了就迈不动脚出来了。只好在debby幸灾乐祸的眼神里又往沙发里面埋了埋,快要消失在沙发的褶皱里——那时候我想起一句话。如果埋,请深埋。
辣妹debby尽情地上下打量着嘲笑了我一番,施施然扭着小蛮腰飘了进去,去和我的k共处一室。
无奈地起身进厨房,打开微波炉热了杯牛奶。想了想又加了一杯,谁让debby是她的朋友呢?那她就必须是我的朋友了。其实这女人蛮不错,就是泼了点儿,和她在一块儿,k静若处子的娴静特质就被无限放大了。不过……难为她了,那些年,守着这么个疯丫头,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
这么想着,把两杯牛奶放到了她们面前的桌子上,埋首在邮件里的k抬起头,用眼神向我致谢。我也学着用眼神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