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个决定辛老还不知道,如果知道了还不知怎么样呢。
可能那顿骂是免不了了,但现在他已经管不了这些了,少了一员大将总比多一个情-敌要强。
说到底,他还是对自己不够自信,对子心还不够了解,也难怪,在同志这个圈子,真爱永恒就是个童话,有时堪称泡沫,说灭就灭,所以患得患失不得不让他做一些让子心生气的事。
等到瞒不住了再说。
送行大餐大家喝的东倒西歪,一些女孩子扛不住都先回了家,剩下一些平时和任凯比较好的还要坚持说去酒吧继续喝,最后被杜子心制止了,说云海离这儿也不远,有的是时间喝,任凯都这样了,就放过他吧。
大家看着软成一滩泥的任凯,瞧那意识已经完全不清醒,索性哄哄着也就放过了他,说以后再聚。
同事们四散,子心把任凯拖上了车,他想,这哪是来给他送行的,简直是来当力工的,从进去到出来,只喝了一杯酒,还要管这个大麻烦,负责安全送回家,关键是这个大麻烦还不从身上下去啊。
任凯在副驾上随着车行拐弯倒了过来,子心放慢车速停靠一边,把他扶正,安全带又紧了紧,这才放心继续走。
到任凯家楼下,已近半夜了,子心摇醒他,嘴里还嘟囔着‘喝喝’,好不容易拖下车,一阵风吹过,似乎醒了过来。
“这哪啊?”任凯睁了睁眼,完全看不清地点,含糊着问道。
“你家啊,哪儿,连家都不认识了,来,站稳了,咱们走。”子心架着他又往上提了提,眼看腿软的像,站也站不住的。
任凯一听家立刻就不干了,站那儿嚷嚷着:“我不回家,不回家,不回……家。”
“不回家那去哪儿?”
“去你家,我要去你家,我要和你住,子心……我不回家。”任凯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子心刚把他搀到楼梯口,他一把就拽住了楼梯栏杆,怎么拉都不撒手。
对付酒醉的人,只能用无能为力来形容,子心摇着头,恨不得揍他一拳,大冬天的本来就穿得厚,弄出没几米,就累出了一身汗。
“任凯,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耍酒疯的本事,肖宁电话多少,我给她打电话,让她下来薅你,我是整不动你了。”子心在那儿呼哧着。
任凯一听肖宁,更不干了,双手死死搂住子心的腰,趴在人家肩膀上作撒娇状,“子心,我真的不想回家,我马上就要走了,再也看不到你了,你就当给我一个分别礼物,让我去你家住一晚,好不好。”
这话说的挺溜,这让子心发现他酒醒了不少,也让他哭笑不得,刚要把他从身上扯下来,这家伙倒‘啧啧’的吧嗒了两下嘴,像婴儿般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趴着。
子心没太忍心。
这个胸膛太温暖了,让任凯真不想放开,他也没别的想法,就是想和过去喝醉一样,随便借住一晚,找找两人在一起的感觉。
可他却忘了自己已经跟子心表白了,无论从情感上还是立场上都变了,于他没什么不一样,可于子心,他不可能不去避讳一些东西。
可任凯就像个任性的孩子,流露出和父母分别舍不得的表情,那手更像个老虎钳子,一点没有撒手的意思,最后竟然呼吸均匀的要睡着了。
实在没办法,子心又把他拖回到车里,朝家的方向驶去。
就当被猪啃了
第52章
到家后,子心按例又给肖宁打了电话,报了平安。
然后把一身臭汗洗净,回卧室拿被子,本以为那家伙怎么也得睡个不醒人事,没想到推门就看他一脸得意的在那咬着被角笑。
“你小子就是故意的,是不是?”子心坐在床边揭穿他的计谋,照着他的大腿就拧了一下。
“哎呀呀,疼,你还真下手啊,是故意的又怎样,又不是没睡过。”任凯止住笑,扯开被子,坐了起来。
“是你自己睡的,不是跟我睡过,你说清楚好吗?”什么时候任凯变得这么不要脸了,子心纳闷。
“清不清楚的又没有外人,你计较什么文字官司,我就是想来你家睡了,想和你睡了,而且,你今晚只能在床上,不许去沙发。”
任凯拍了拍床,豁出去了,反正辛宇已经怀疑他们之间有什么了,那么就来点真的,让有什么变成现实吧。
子心对他的语言骚扰嗤之以鼻,随口说了一句有病就起身去拿被,还没得空反应,就被他一把拽到了床上,而后就势压了上来。
除了吃惊还是吃惊,简直是惊呆了好吗,脑子里立刻蹦出一词:引狼入室。
任凯上学时是资优生,乖乖仔,工作了又是个沉稳斯文的人,从不和同事大声说话,更别提从他嘴里冒出什么挑逗的话语,就是这样一只温顺的金毛,瞬间变成了藏獒,这让子心的脑容量立时不够,目瞪口呆。
这是怎么了这是?谁给他的勇气,谁刺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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