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已经确认,就是那个男人,那个qín_shòu不如的东西杀了我儿子?”刘丛启,保养良好的中年人,金边眼镜西装革履,典型的商人。
“目前还不能确定。”齐轩淡淡答道。
“为什么还不能确定?他不是一个惯犯吗?”刘丛启歇斯底里的喊道。
齐轩不由皱眉,抬手抚慰一下如同被qiáng_jiān的耳朵,他对声音尖锐的男人实在收敛不起厌恶:“我们在调查阶段一切还需要保密,如果你想早日破案就请合作。”
说话同时目光瞥向梁景文,显然对他透露案情的做法有异议。
梁景文讪笑:“刘先生是被害人的父亲,想知道多一些也在情理之中。”
“我要知道谋杀能被判决的具体日期!”刘丛启仍然激动的挥舞着拳头。
齐轩突然感到说不出的古怪——痛失爱子失去常态并不罕见,只是这个父亲似乎并不是伤心,而是在担心,担心雷纪秋不能被入罪?
“刘先生,案发那天你——”
“来人!快来人啊!”小陈的叫嚷声打断了齐轩的问题。
“出什么事了?”齐轩去推厕所的门却推不开,高声道,“雷纪秋,你给我开门!”
“杨哥也在里面,刚才我听到他喊救命。”小陈战战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