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泓秋作为他多年的知己,一见傅怀尧的状态就心道不好。傅怀尧一向冷静,而此时冷静过头,眼底已是近于死寂之色,怕是要大悲伤身。傅怀尧对何禹这么多年的一腔深情和暗中照拂他全都知晓,此时言语无力,他竟不知该如何安慰。
待水泓秋默默走上前去,傅怀尧喑哑地开口说,是我害死了他,我不该那么轻率的在诏书里斥责他的。水泓秋已从泓言那里听闻了整个事,说你何必自责,你又不是不知道,何禹在打定主意违反你第一道圣旨的时候,已经决心把自己定为谋反之罪了,无论你是什么言辞,他都不会回来了。
傅怀尧淡淡抬眸,说按你这个说法,他没错我也没错,难不成他的死竟是命运使然了?
水泓秋说,怀尧你当然有错,但是错不在那道圣旨,错在你这么多年里没有跟他表明心意。若是他知道你心里有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怀疑他反,他必然珍惜己身。而现下他至死都认为你对他不过君臣之义,但无论哪个朝代的君臣相处,帝王都不会容忍一个如此作为的将领的,所以他才抱了必死之心。
傅怀尧沉默良久,说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我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