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议事稍长、把皇太子当场累昏了,他们就是南楚的千古罪人啊﹗
早朝完结,青原护在景言身边,将前来慰问的朝官都一一应付过去;皇太子走近安庆王,看着他空了一截的右袖,低声开口:
“你的手——”
“行了别说废话,免得让我汗毛掉一地。”
景言微微笑了。
“我是想说,你去太医院找墨大夫吧,如果不好好用药,将来刮风下雨会隐隐作痛。”
“……别有的没的顾别人,还是先顾顾你自己吧。”安庆王没好气的道:“你的贴身护卫呢﹖不是他把你救出外使馆么﹖”
皇太子神情一僵。
安庆王看出了端倪,立刻皱眉,“他怎么了﹖你们不是一起离开洛阳吗﹖”
“他走了。”
安庆王立时大吃一惊:“什么﹖﹗”
殿上朝官已退,这话只有他们两人才听得到——
“楚郑联军在即,他是锋狼军的支柱,安若然还是他的师兄,怎能二话不说就走了﹖”
忽然间,安庆王终于解释得了他刚才的心不在焉。看样子,若白灵飞在初春前还没回来,这皇侄的内伤也就治不好的了。
“他这是去搞什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