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景言仍是忧心忡忡,不禁为之诧异:“人都没事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
“烟岚分明要杀灵飞,而阿那环却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救走他,他们至少在这点上有了分歧,何以会像约好似的同时离城﹖”景言托着下颚,指节逐下敲动,“如果阿那环带走灵飞,是为针对我和安若然,那他也放弃得太过轻易罢﹖灵飞身负重伤,就连士兵都能发现他的形迹,阿那环自然也能做到。”
“你难道想阿那环把他再抓回去﹖”安庆王被景言说得头昏脑胀,只好无奈的道:“我没你天天被人追杀的经验,你还是直接说吧。”
景言脸色忽然凝重起来。
“我们可能想错了。阿那环掳去灵飞,未必是为杀我,而他和烟岚同时离城,是因为目的已经达到,根本不须再留在洛阳。”
安庆王紧皱眉头,景言仍在沉思,不自觉的紧握佩剑。
整个洛北都因限制出入而引起躁动,把守坊门的巡城兵见南楚车队趋至,当然给予放行。
车队进入里坊,景言松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