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无孔不入的隐元会,掌管天下情报,古往今来不是没人想动这个庞然大物,只是从未成功过而已,但是这次,有人惊到了它。
至于干出如此大事的两人,此时正在纠缠到底是同骑一匹马还是各自骑马进城。
昨天作了个死被拒绝同床的陆危楼,突发奇想要去找幕后之人给两教报此前被暗算的仇。
择日不如撞日,反正红衣教事了,试探明教的人也同时隐匿了,两教事务井然有序的发展着。完全了结了此间之事,他们也该去南疆了。
阿萨辛又岂能放他一个人单闯,只好陪着一起了。
于是,当天晚上他们赶到长安,利用天字·探花巾,一路跟着隐元会的线,一家一家的烧情报,要不是时间有限,绝对不至于只烧了长安附近两三个隐元会据点。
不过作为国都长安城的据点,情报分量自然十足,总之他们是不亏的。
最终还是陆危楼靠着厚脸皮同骑上了马,揽腰下巴搁肩一气呵成,阿萨辛根本拿这人没办法,只好控制马速,缓缓的往长安城行去。
“隐元会人比蚂蚁多,比泥鳅还滑,这事之后恐怕短时间内抓不到他们的尾巴了。不过没想到他们居然连首领无名的资料都有,存着老大的底这种事情都允许存在,不愧是情报至上的隐元会。只是这幽天君已经上了伊玛目的船,看来只有让他翻船这一条路了。”
话虽如此,九天的事他们却不能插手,阿萨辛说,“九天内乱,只能靠他们自己的势力消解,等事情结束时你再替阿遥的父亲报仇就好。”
陆危楼抱着人蹭了蹭,轻声说:“全听你的。”
到长安之后,寻了个酒楼包厢,陆危楼就地开始写信。
“财可通神,李代桃僵。九天生变,天下大乱。”
也不管自己这寥寥几字会引起怎样的惊涛骇浪,写完信他唤出咕咕匿名给霸刀山庄和长安城交易行各发了一封。
“还得靠柳五爷和周墨,九天里其他几个不是算命的就是武痴,又或者住的海外离太远的。至于朝廷,武皇退位至今皇室自顾不暇,不站在咱们对立阵营就不错了。”
看着他侃侃而谈数落着九天,阿萨辛轻笑,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陆危楼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说这些话了。
送完信再用过午饭,两人开始同游长安。只是逛着逛着,陆危楼又不安分了。
“霍桑,你说隐元会是不是真的消失了?不然咱们试试!”
阿萨辛疑惑,“这要怎么试?”
四处张望一番,拉着阿萨辛到了长安城商客汇聚行人往来最多的胡玉楼前,陆危楼突然正经了起来,两手相执,口中说着动人的情话。
“霍桑,此生最幸能得你相伴。”
话一说完,一组“心”型烟花以两人为中心开始层层扩散,遍地都是花开的特效,绚丽夺人,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看着二人,百姓们反映了过来,在欢呼鼓掌中,一条江湖快马飞报也开始传遍了整个大唐。
江湖快马飞报!“陆危楼”侠士在长安城对“阿萨辛”侠士使用了传说中的【海誓山盟】!以此向天下宣告:“陆危楼”对“阿萨辛”之爱慕,天不老则爱不绝,地不裂则情不尽,海不枯则心相连,石不烂则意永存。无畏世间险阻比天高,誓要长相厮守到尽头。织纤云以为誓,填银河以为约,托飞星以传情,搭鹊桥以相聚。若是汝心正如我心,比翼双飞笑傲江湖!
海誓山盟是不科学的存在,剑三世界也不是常规的古代世界。
一条江湖快马飞报,让陆危楼和阿萨辛扬名整个大唐,不止武林人士,就连寻常百姓都议论纷纷。只是这次再非此前的诋毁之言,所到之处皆是赞美祝福的声音。
隐元会不曾真的消失,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江湖所及皆有隐元会。
至于事件的两个主角,五分钟的烟花特效时间里差点被热情的百姓淹没,最后陆危楼不得已使出群隐带着阿萨辛一跃冲天,用明教大轻功脱离了围观的百姓。
接下来的几个月,他们决定出发前往云南。
一路上走走停停,从长安出发,看过了巴陵县的油菜花田,顺着长江一路向西经过瞿塘峡,现在已行至白龙口。
“阴山城是明教的一处据点,今晚我们去那里落脚,明天逛逛白龙口。”
阿萨辛自然没有异议,一路走来,沿途听着关于他们的传言,两人愈发亲密无间。
只是没想到在他们游历白龙口的第二日,阿萨辛突然收到了关于牡丹的消息。
“红衣教成立最初我便在无量山设了分坛,派阿里曼大安杰曼驻守,曾经嘱咐过她留意云南六诏的事,尤其是越雟(sui)诏。”
陆危楼闻言便明白了,“牡丹是越雟诏的王子,那现在出了什么事?”
“他母亲病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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