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拉斯转了转眼珠。虽然他觉得西维奥把感官屏障调高后应当能吃一点,但对方明显是个自律到家的哨兵,在这方面的劝说简直浪费口水。于是他挑眉一笑:“这会儿不拦着我了?”
这暗指上次酒会,西维奥目光微闪,因为他立刻回忆起了那种带着微醺的松木香气。它对他的诱|惑几乎像罂粟般致命,而他暂时不想被另一人发现这点。“那是在外面。”他一本正经地解释。
听得这话,维拉斯唇角的笑容愈发浓厚。他慢条斯理地吃掉了一串孜然牛肉,才问:“你这意思就是我在家里就能随便喝了,是吗?”
“我在家里”这个句子让西维奥的心不由自主地跳快了一拍。但他马上意识到,维拉斯以前可从没主动使用这么暧|昧的指代——
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他用精神连接问。
对面立马就有了回应——啧,没意思,还以为能多骗你一会儿。
西维奥的目光追随着维拉斯拿起又一串牛肉的动作。你又看见那阴阳蝶了?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