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搂冤魂走尸,听我号令!薛洋运指如飞,狠厉阴气排山倒海被他唤来,一浪接着一浪累成高墙百丈,却偏偏在背后留出风平浪静的一隅,晓星尘安静站在阵中,被薛洋珍重呵护,不让一丝鬼道邪术沾染受阴虎符反噬而无力抵抗阴咒的道人。
“这些原先并不危害人身的怨灵却在此刻突然之间凶悍程度倍涨,一定是出了什么变故。”两道身影中的一道,终于从不断推理的思绪中开口,笃定道,“害死他们的凶手,到这附近一带来了。”
另一道身影微微一动,并没有说话。然而晓星尘立刻道:“他说,金光瑶。”
薛洋两手以指为剑,猛然收势交叠于胸前,语调上扬道:“前几日,我在金光瑶面前暴露魏无羡行踪。今日,我又在魏无羡面前暴露金光瑶行踪。这样两面挑拨、一生反骨,是不是很可恶?”
他边说边回眸一笑,露出两颗虎牙,少年贪玩,恣意张扬。
江澄胡乱地将聂怀桑就地推倒,又吻又抓他的衣扣,繁复的盘扣江澄解了几次没解开,便将聂怀桑翻过来,一遍遍亲吻他背后被紫电抽中的地方。
聂怀桑开口道:“阿澄,你真的要这么做?”
江澄懒得理他,一遍遍吻那道伤口,将紫电伤害的那线肌肤,吻得红肿不堪。
聂怀桑耐着性子等他吻了半天,又道:“阿澄,你真的要这么做?”
江澄十分不满聂怀桑的气定神闲,伸手朝聂怀桑胯下揉了一把。这下连聂怀桑都有些气息不稳了,道:“那便却之不恭了。”一下转过身来,一手就拔下了江澄发间的九瓣莲银发饰,他扯开江澄腰带丢掉,迅速解开江澄各处衣带,转眼便将江澄三层衣服扒光。江澄对聂怀桑的热情主动十分满意,与聂怀桑肉搏互啃,双手不住隔着衣服抚摸聂怀桑背脊。
聂怀桑一手揉着江澄尊臀,翻身便将江澄压于身下,在接吻的时候,江澄哑声道:“怀桑,今日别离开我。”
聂怀桑报以沉默。
江澄不满聂怀桑的回答,道:“你——”便想撑着坐起来,双肩还未离地,聂怀桑凶狠地将他一把摔回地上躺平。
江澄万万没想到聂怀桑将自己摔回去了,用力起身,聂怀桑却又一根指头将他摁回原处。
江澄愕然望着聂怀桑,聂怀桑朝他意味不明地笑笑,百忙之中抽手拍拍他的脸,随后俯身,沿江澄腹肌一块块舔过去。江澄顿时如坠云中,手插在聂怀桑脑后,道:“怀桑,今日别离开我。”
聂怀桑依旧不予回答,却突然抬眼看了看落在窗口的一只乌鸦,只有相当短暂的犹豫,便继续去舔江澄腹肌。
江澄扯起他的头,同他接吻。聂怀桑刚闭上眼,又睁开眼去看第二只落在窗口的乌鸦。
“畜生碍事。”江澄挥出紫电。
聂怀桑握住江澄的手腕,止住那一击:“上天有好生之德。”
江澄面露不快,刚想搂住聂怀桑压回去,聂怀桑却突然惊呼道:“谁!”
江澄抬手穿好外衣飞身出去,迎面与一雾面人对上一掌。江澄被击得倒退一步,冷笑道:“好内力。看剑!”
三毒出鞘,那雾面人却并不亮出自家兵器,弹指便将剑锋点开,竟徒手占了上风。江澄咬牙又刺,雾面人这回连剑都不用点了,灵动地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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