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行李架上拿下鼓囊囊的登山包,将装满热水的水杯塞入其中。
“w市到了,该下车咯。”对铺的大婶拍了拍还躺在下铺闭目养神的丈夫,“老头子,快起来,马上就到啦。”
“马上马上。”
他看着窗外熟悉的景色,抹了把脸,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知道安安最近乖不乖。”大婶对着丈夫絮絮叨叨着。
他猛地回头,目光触及到那对老夫老妻,又泄了气般重新看向了窗外。
“你别担心啦,他们俩还照顾不了安安么。”
“是啊,真想我的乖孙安安哟。”
[w市的火车站一如既往得破烂,起码同我上一次离开这儿没什么区别。这次回来,我只带了一本金庸的《书剑恩仇录》,用来打发下无聊时光。乾隆送给陈家洛的玉佩上的那句话你还记得吗?
慧极必伤,情深不寿,强极则辱,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我记得我当初拿来做了很久的qq签名。]
他背着登山包,独自一人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穿梭,站台上有很多人,显得他更是沉默和孤单。
[站台上人很多,来来往往的,倒是应了那一句: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都没有。印象里,唯一一次有人来车站接我,是在我去s市的时候,那个已经没有来往的朋友,在我再三推拒下还是来了。哪怕是你,后来也再没接过我,你总是说你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