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誉没动,嘴却一瘪,委屈的要命。
他从正午搬砖搬到下午,肚子饿了便找胖子算工钱,胖子正乐呵呵看着这一个顶俩的苦力码的砖,一听要走,骂骂咧咧说他不按规矩办事,只能付一半的钱。
纪誉攥着皱巴巴的五十块人民币,走了好久终于走到昨天吃饭的地方。老板看他脏兮兮的,拦着不让他进。纪誉给他看手里的钱,“我有钱的。”老板摆摆手,“你这样,别的客人可不愿意进来了。”
纪誉摸摸肚子,无奈走出饭店,又悄悄溜进酒店,等了没多久,这坏心眼的人就回来了。
他手一伸,闷声道:“你把盔甲还我,我要去吃饭。”
这小东西真是不能饿,一饿眼睛都缺了口水,失了神.韵。
苏深河开了门,纪誉跟在他身后进去,径直向客厅沙发走去。
苏深河提起茶几上的电话听筒,打了一通,挂断后抓着正在穿盔甲的纪誉就往卫生间里拖。
纪誉半挂着盔甲,踉踉跄跄,有点恼了,“你干嘛呀,我饿了。”
苏深河将他圈到洗手台前,开了水龙头,低低道:“看出来了。”他握着纪誉的手,浸入流淌的温水下,“洗完手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