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倾城心想要蒋清河每次都这么败家,以后他得攒多少银子才够他这么撕的?一次一条腰带,一晚七次,一月便是二百一十条,一年便是……
“呲~”
柳倾城闭着眼睛还在算以后一年得花费多少条腰带钱,这边又听得呲啦一声,外衣碎了!
他这外衣很难解吗?虽说是江南那边刺绣大师的手艺,盘扣什么的设计的精致了点,可也不至于解不了吧?这衣服可比腰带贵了上千倍的价格。
以后要是都这么扯,一次一件,一晚上七次,一个月便是二百一十件,一年便是二千五百五十五件。
不对,不能这么算,一晚上七次的话总不能次次都起来穿好衣服系好腰带,再重新脱掉,再重新来?所以这一晚上应该只有一件衣服,一条腰带,那便是……
没办法算了,脑子有点乱,那人脱个里衣就脱里衣,手乱动什么!害他一时算不太清账目!
月老说对付蒋清河这种人就不应该主动,得晾着他,渴着他,让他自己主动扑过来便再脱不了身方才好,若是依旧与以往一般,这人稍稍对着他笑一下,他便将他当成眼珠子宝贝着,那下次遇到事他照样拿着刀就往他心窝子里戳。可这月老也没说清楚若是晾不住该怎么办?若是他比身后那人还渴呢?
待那人不要脸的将手伸向他的裤头时,柳倾城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抓着他往下探的手深吸一口气冷声道“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