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很感谢他们的,为此,在多年后向他们送上大礼。
...
戴着硕大墨镜的女人,掩去了三分之二的面孔,走进了一家疗养室。
她熟门熟路的拐上七楼的vip室。
推门而进,偌大的床上躺着一位老人。
她手上插着针管,安详的熟睡着。
她很少来见她,四年来也不过平均一年一次。
这位名义上她得叫婶婶的老人。
她在这张床上沉睡了十多年,靠着营养液活下来。
她和爸爸长得很像,所以她愿意来看望她。
她将带来的咖啡倒了出来,安静的坐到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机,一边喝着咖啡看着电视。
哪里能让她安静,就只有这里。
她可能会呆上几个小时,也可能只有几分钟。
看心情。
不知不觉带来的咖啡全喝完了,她洗好杯子,将它放进柜子里,然后提着保温瓶,离开了房间。
出医院时,一辆车子擦身而过。
她没注意,后视镜上是她的背影,纤瘦而冰冷。
她像冰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