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兴挪了挪屁股,颤巍巍地睁开了一只眼睛。
一个很漂亮的男人正蹙着眉头看着自己,而吴兴正被他接在右手手心。
男人挽着一个发髻,剩下的头发松松软软披在两肩,他长得很俊,吴兴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才想出一个词:美貌如花。
虽然这个词听起来像是形容女人,但是吴兴却觉得此词甚是贴切。
男人眉峰清冷,微微蹙起像是隔着雾远观而来的山岭,他的眼睛是墨色的,眼眶很深,此时微微垂眸,睫毛翘起一个挺小的弧度,如一汪深潭应和着远山极尽晕染,又如初冬时化不开的晨霜带着丝丝凉意。再看他那挺直的鼻梁和轻抿的薄唇,吴兴觉得自己的心脏都不受控制的跳起来,怎么,怎么有人生得这般好看?
男人的同伴见状也很惊讶:“咦?这从哪掉下来一只鸟?”
男人摇摇头,抬头看着那头顶处微晃的树叶道:“还好我恰巧接住了。”
吴兴抬起翅膀去捂耳朵,嘤嘤嘤,太犯规了,这个男人声音好苏好温柔。。。
“哎呀,他是受伤了。”另一个男人动了动吴兴的左腿根道:“伤口还挺深,这小东西挺了很久啊。”
男人轻轻抬手靠近也看了一眼,吴兴偷偷遮住眼睛透过翅膀的缝隙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又是一阵脸红心跳,不行不行不能再看了,美色误鸟。
“哥,二叔他们还在后面,要不要等一等啊?”
男人看了眼手心里捂着眼睛害羞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