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将李言的命令传达下去,其余躲起来不见动静的步兵骑兵也都露出头来架起火|枪弓箭反击祁兵。
寂静深幽的老林吞噬了一切声音,只有亡灵在空谷里回响,有的在宣告胜利,有的在叹息衰亡。死后魂一缕,无力再回天。
灌木丛遭受不住枪林弹雨的折磨,稀稀拉拉地耷拉着。双方苦战,芜兵的弹药已用尽,只能用弓箭对抗。
祁兵的火炮赶上了主力军,将炮口对准芜兵,点燃引线轰炸。
如果芜兵是钻进前坡刚刚被雨水浸泡的泥土里,那这些火|炮砸在泥里就相当于哑炮不能造成伤害。可偏偏为了迎击祁兵骑兵和步兵从前坡转移到两边竣石藏身,炮弹打在硬石上成了跳弹,被炸碎的石块也相当于枪弹砸在芜兵身上脸上动弹不得,伤害加倍,死亡加倍。
一个炮弹一个窟窿,一个窟窿一堆死尸。眼看着就要全军溃败,李言握紧手中的剑,欲起身往前冲。身边的士兵拉住他吼道:“陛下,您不可以以身犯险。”
李言挣扎着再起身,“朕不死则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