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兢说:“你在那干什么?不会是当鸭子吧?”
陆鸣说:“你也太小瞧我了吧?我再不济,也不至于靠那行当赚钱。我是在里面当保安。”
王兢说:“哦,好像也不怎么高人一等吧。”
陆鸣知道女友在跟自己开玩笑,就在她的腰肢上轻轻滴捏了一把。
王兢撒娇地叫了一声,说道:“好了,说正经的。你当保安怎么了?被这位局长查封过?”
陆鸣说:“那倒不至于,我们的会所很隐蔽,如果不出什么事,是不会有警车去查封的。”
王兢问:“那跟她又什么关系?”
陆鸣说:“在会所里,我见识过很多东西,最多的就是兴奋剂一类的毒/品。”
“毒/品?”王兢有些担心地问道:“毒/品怎么了?”
陆鸣说:“会所是欢场,也就是供人玩乐的。又是在晚上开,自然需要提神了。而提神就需要药物,这时,兴奋剂就会排上用场了。”
王兢才明白是这么回事,问道:“那和这位局长有什么关系?”
陆鸣说:“我怀疑她的某些症状和当初我在会所里看到的差不多,相似度很高。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就麻烦了。”
王兢不以为然地说道:“不至于吧。运动员吃兴奋剂最多是禁赛,也不坐牢。她吃了又怎么样?又不去奥运会维护治安。”
陆鸣说:“你不知道厉害,她碰的不是一般的兴奋剂,而是……而是成瘾性的兴奋剂,会让人上瘾。你知道上瘾的人是什么模样吗?她是公务员,又是警察,还是一位女局长,如果染上了这种毒/品,虽然不至于丢命,但身败名裂是跑不了的,而且她如果控制不住自己的话,还会滑向更可怕的深渊。”
王兢见他说的郑重,有些担心地问道:“那怎么办?你去告诉她?”
陆鸣说:“这就是我犹豫的地方。我去告诉她,我该怎么说呢?说你服用了毒/品,会有很大的麻烦……我这么说,自己肯定会有麻烦。”
王兢点头说道:“对,也不知道她是无意的,还是有这个爱好。如果是有这个爱好,那你就是自找麻烦了。”
陆鸣说:“我估计她是无意接触到的,甚至连自己都不知情。”
王兢问道:“为什么?”
陆鸣说:“不久前,我发现她和我们共同的冤家走得很近。就是陈刚,还有那位范姐。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你也清楚。我估计这东西应该是他们给她下的套。只是遇到他们自己出事了,才耽误了。不然,这位女局长肯定已经是他们一伙的了。”
王兢听陆鸣这么说,有点相信了,接着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呢?”
陆鸣说:“我也不知道。他们夫妻对我有恩,尤其是她的前夫,就是现任的刑警队长,要不是他主持正义,我现在也肯定在大牢里蹲着了。所以,我一直想找个机会报答他们。但那位刑警队长似乎只对陷害我的那位女队长感兴趣,只想抓住她,而这又是我不能帮的。但这件事更麻烦。公务员涉毒,下场只有一个。唉,我也是进退两难!”
王兢说:“那你先放一放,再观察一下,说不定是你弄错了呢?”
“错不了!”陆鸣很有把握地说道:“那天在小区,我近距离地看过她,症状和我在会所见过的一模一样。她这个年龄不会有什么身体疾病,只能是吃了那种药造成的。”陆鸣皱着眉头,也想不出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来。
小雅一走进办公室,就有些生气。她径直走进陆鸣的办公室,把门关上,嗔怪地说道:“你也太不把我当回事了吧?情人节不说请我逛街,怎么也得送我点礼物吧?哼!”
陆鸣看了她一眼,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精装的巧克力,说道:“这不是吗?”
小雅侧过脸不看,嗔道:“不稀罕,节日都过了再送给我,还有什么意义?”
陆鸣叹了口气说道:“我也知道这没什么意义,但我不能再当主角抢戏了。我要是昨天送给你,就是居心不良了。拿着吧,什么情人节?你又不是那些学生妹了,堂堂的一个大老板,玩这些小资干什么?”
“那你为什么要玩?”小雅不服气地说:“你自己快活,扔下我,还在这里说风凉话?我是越来越恨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