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彭彧一翻白眼,自然知道济人堂没这规矩,纯粹看他有钱故意讹他。只是这个节骨眼也实在不好说什么,便在心里先给他记了一笔,等着秋后算账。
“去把门关上。”周淮老实不客气地命令彭家人,自己扯个板凳往床边一坐,同时拽过那青年的双手开始把脉,越把眉头就拧得越紧,整个脸色都跟着阴沉下来,竟隐隐有了怒火。
彭彧不明所以,戳在一边没敢吱声。周淮把那青年的脑袋往一边拨了拨,撩开碍事的头发,只见脖颈处一片鲜血淋漓,一时竟找不到伤口在哪。
他取了纱布轻轻擦去那骇人的血迹,颈窝处一道月牙状的伤口终于暴露出来,足有两寸长,看不出来有多深,但血还在不停地涌出,才擦干净眨眼又要往下淌。周淮想了想,忽然起身拿了个指头深的小碟,放在那青年颈后去接流下来的血。
彭彧看傻了眼:“你干嘛?”
“龙血,好东西,别浪费。”
“……你他妈还是人吗!不赶紧给他止血反而还去接?”
“嘘,别吵。”周淮睨他一眼,比了个禁声的手势,“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