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总。”白静承被办公室里的低气压吓了一跳。
陶寒光从辞职信里抬头看他,丝毫不掩饰眼底的怒气:“你要辞职?能给我一个理由吗?”
白静承细若蚊蝇的“嗯”了一声,理由他说不出口,羞赧地低垂着头,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
陶寒光起身将门反锁,拉下百叶窗,倚靠在门后,冷冷地质问道:“为什么辞职,公司里有人对你xìng_sāo_rǎo?”
“是谁?”陶寒光进一步逼问。
白静承闻言慌张地抬起头,眼神飘忽,不敢正眼看陶寒光:“是、是……”他支支吾吾了半天,到嘴边的名字硬是说不出口,放佛说出来了就等于向大众暴露他在另一个男人身下狼狈求欢的姿态。
“是我。”
陶寒光不紧不慢地吐出两个字,白静承如遭雷击,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陶寒光嘲讽地笑了笑,开始解剩下的衬衫纽扣:“前天深夜在小巷子里,昨天在你家,操得你一边哭一边求饶的男人是我,陶、寒、光。”
白静承霎时间汗毛倒竖,第一个念头就是逃,却怎么也挪不动脚,被身后的沙发扶手绊了一下,跌倒在地。
陶寒光解开衬衫,又慢条斯理地扯下领带,步步逼近。
白静承明亮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瞪着陶寒光,水汽氤氲,在陶寒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