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青衣摇了摇头,干笑一声,回道:quot;没有。quot;说着便举起筷子,夹了块鹅肉放进嘴里。
桌上还有一壶酒,用精致的白玉壶装着,配着小巧的白玉酒杯。韩青衣自来到古代,养伤养了半个月,酒水是一滴都没沾。他虽不是好酒之人,但难免想尝尝鲜,不由地多看了两眼。
程寂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桌上那壶酒,说道:quot;此酒是上好的秋露白,不过,我记得你不会喝酒。quot;
韩青衣舔了舔唇,带几分期许试探着问道:quot;我能尝尝吗?quot;
程寂温和地笑了笑,抬了抬手,甲荃便上前,为韩青衣斟满一杯。韩青衣浅浅地抿了一口,舌尖漫起的辛辣让他皱起了眉,然而咽下之后,却又有一丝甜味,甘醇而又清冽。
quot;好酒!quot;韩青衣赞叹了一声。
程寂也倒了杯酒,与他碰了碰杯,道:quot;酒是好酒,不过你身体刚好,不宜多喝。quot;
韩青衣喝了两杯便停了,程寂也不是嗜酒之人,只比他多喝了一杯就打住了。
酒足饭饱,闲坐了一会儿,程寂命人拿来书卷,放在几案上。quot;听说你病好之后,便不大记得从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