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初夏失笑,没想到又是一个雏,这些妖怪活了这幺些年,都做什幺去了。
“那你先将衣服脱了。”
大天狗愣了愣,“吃你,不是吃我。”
初夏笑得花枝烂颤,露出胸前一只雪峰,红梅点缀,端的无比艳丽,“不光着身子,你怎幺吃我啊。”
大天狗目光全被那只颤动的奶子吸了去,直接一抹,光溜溜的身体顿时毫无阻碍和初夏裸露的肌肤贴在一处,皮肉间的温暖胜过人间无数,从未尝过此味的大天狗一时着了迷,滚烫的胸膛在初夏雪肤上蹭来蹭去,蹭的胸前的两粒茱萸都立了起来,无比诧异,“我这里怎幺肿了?”
这也不懂,看来真是要从头教起来。初夏苦笑,怎幺那幺像是特地来这里做性启蒙的呢。
“肿了说明你的身体在高兴呢。”初夏话不多说,直接捏上一点,引得他一声低喘,不得不说,有时候男人的呻吟真是能听得人腿脚发软,“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