卟哧一声,蔡嫣被琰儿所说的咱们一起和楚哥哥私奔的的天真样子弄得笑了,一时间,玉容解冻,因为消瘦而显得清丽的脸上梨花带雨,让刘楚看得呆住了。
不知道是不是久别重逢让刘楚觉得特别的新鲜,觉得此时的蔡琰有多可人就有多可人。刘楚的心里一热,伸头过去就亲了一口蔡嫣的带泪水的脸蛋儿,看到她含羞低下头之后,刘楚才让她抱住琰儿,想转身去找蔡邕。
但却被蔡琰这小丫头扯着自己的衣襟,只见她豉着两腮,指指自己的红朴朴可爱的脸蛋道:“楚哥哥偏心,亲姐姐不亲人家。”
嘿,哥哥哪里偏心了?爱你爱到简直想吃了你……刘楚也只好亲了一口这小丫头,她才放开了刘楚。
“放心吧,我一会就来。”刘楚再对红着脸的蔡嫣道。
“嗯……我爹有点固执,你可别、别和我爹吵起来哦。”蔡嫣的心里既爱刘楚,又不想让爹爹伤心,有点担心的看着刘楚。
刘楚自信的耸耸肩,然后寻着蔡邕和田丰走进去的侧门。侧门进来原来是一条过道,直通往厨房。只听田丰道:“蔡兄,你我相交多年,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为人吗?刘楚是怎样的人我最清楚了。他们年轻人的事情就由他们好了,咱们也不能食古不化。”
“哼!咳……咳……不要说了,虽然他也算是我的恩人,但他这样做出伤风败俗的事来。还陷我于不义,你叫我如何任由他们乱来?”蔡邕像是在烧火做饭,咳了两声有点儿气愤地道。
“可是他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你又有什么办法让你这窝饭变回一斗一米?”田丰就地取材的道。
“田老弟,你不用再说了,说什么也没有用,我意已决,不管是生米或者熟米,我都要将它端上桌上去,并和亲家那方说明原因。至于他们吃不吃这窝饭,就由得别人了。”蔡邕到现在都还是想将蔡嫣嫁到泰山羊氏那儿去,在他的字典里没有失言的这两个字。
刘楚壮着胆子走进有点儿昏黑的厨房打着花枪道:“呵呵,田大人,岳丈大人,你们在谈什么的生米、熟米啊?”
“哼,你出去,我的女儿绝不会嫁给你,我蔡家从今以后不会欢迎你来。”蔡邕越想就越气。
刘楚不管蔡邕承不承认自己的这个女婿,不在乎的道:“蔡大人。我是尊敬你才叫你一声岳丈大人,我来找你其实并不是找你提亲要娶嫣儿的。”
“刘楚贤侄,你……你怎能乱说?”田丰见刘楚这样说,不满地道。不是来提亲找自己来做这个难办的和事佬干什么?
“不是找我来提亲你来找我做什么?”蔡邕的心里对刘楚更加的不满,心想枉我女儿对你痴心一片,这混蛋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们听我说。”刘楚看着愤怒的看着自己的蔡邕道:“其实你答不答应蔡嫣嫁给我,她都是我的人了,如果你阻止她嫁给我。她一时想不开,自寻了短见,最痛苦的也是你这个做老爹的,所以要怎样你自己地心里清楚,只是为了一些虚名而在僵持,这样有意思吗?”
田丰听得拍拍胸口起伏不定的蔡邕,觉得刘楚一针见血,说得对极了,他自己也觉得蔡邕是放不下自己的名声。
刘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继续道:“嫣儿、琰儿自少随你走南闯北,和你相依为命,但你可曾想过她们今后地幸福?难道你今天被皇上贬到北,她们就跟你到北,贬到南,她们就跟你到南。你自己也如此艰苦的忙碌了一生。这些都是你为了所谓的节气、名声做成的。这叫为名所累啊。”
蔡邕被刘楚提起往事,心里一阵阵悸动。心想也是的。自己空负才高八斗,为皇上为优担困,对于一些祸国殃民地坏人坏事直言相柬,却换来皇上的多次流放,生活没有着落,居无定所,像现在,更是将家仆下人都遣散了,生活上的一切都要自理,想来还真的苦了自己的一对女儿。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一些虚名,空有才学盛名又有何用?最后还不是落得如此下场?
不过,一生正气的蔡邕,无论如何也做不出背信充义的事情,他摇头道:“就算你说的是对地,但人生于世,当顶天立地,像你们这样,未经婚娶及家人同意,就暗里苟合,蔡某实在不敢认同,我女儿如此,更是她做错了事情,就算嫁得不如意,这也是她的命。”
“呵呵,我都说了,并不是来向你提亲的,按你所说,这是她的命,那第你认为你的命如何?”刘楚摇头道,心想这蔡邕还固执得可以。
“我的命?我学得学富五车,当应卖与帝王家,然皇家让我流离,这是我地命,我也认了。”蔡邕凛然说道。
“好!既然你自认学富五车,卖与帝王家,但奈何皇家不受,你又该当如何?”刘楚追着问。
“不受?我达则兼济天下,不达则独善其身。”
“哈哈……好,好一个我达则兼济天下,不达则独善其身。”刘楚定睛看着他,将自己地想法说出来,道:“我这次来就是要改变你的命,我想请你担任新民城地新民学院的院长,好让你的学问达则兼济天下,这也是为皇上办事,想你不会拒绝吧?”
田丰见蔡邕浑身震了一下,在旁解释道:“新民城就是流民基地,新民学院就是刘楚在流民中搞的学院,是专门教导流民各种知识的学府。”
蔡邕地确是一个非常正直的人,但是他的心中却始终是不甘平凡的。要不,明知道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