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一气,张肃绡也没了精气神,往那张床上一倒,拉起被子就睡了过去。别看那家伙一身黑,窝倒是挺明亮的,被子还是浅蓝色的。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临上班点,动了动坐了起来,环顾四周才记起昨晚的事情,往床上捶了一拳,然后倒回去翻了翻,直接站了起来,有点饿了。
到处翻了翻,有浴室,于是他冲了个澡,有厕所,他就解决了人生的两个问题,有衣柜倒是一溜的黑,别的,没了。于是张肃绡更饿了。
他在门上做了点手脚,关上门大摇大摆的走了。
虽然那时候和那个男人最近的距离还隔了五厘米有多,但是,却感觉那家伙一定有洁癖,还很严重,于是有一种很愉悦的感觉油然而起。
只是回了局里,该来的还是会来,继续追查了那辆大众的行车记录,一直没有动,张肃绡看了一眼,就是他早上出来的地方,想也不想就知道它也被抛弃了。
又是从张叔那里抽了根烟,站在阳台上发着心思,他不认为那个黑衣服的家伙做了什么,他看人很准,男人水准可能还高于这件案子。但是他也脱不开干系,最接近的,怕是他的目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