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封时看了一眼床上的人,似是在回忆些什麽,秦华从未对跟他说过身子不适,即便是昨晚也是缠著自己胡闹了许久,“不知。”
沐成晏眨了眨眼,突然就想起了几年之前的左右使继任大典,默默地抿了抿唇。自夙暝阁初始以来便定下了左右使要成一双人,相互牵制,而这一任左右使……
这时,床上的人悠悠转醒,似是敷在肩上的草药起了药性,秦华看了一眼坐在床头的沐成晏,勉强笑了下,“成晏你来啦……”
秦华的声音打断了沐成晏的思绪,他点了点头,“左使大人,别动……肩膀上的伤要好好养。”尔後凑近对方轻声道:“放心,绝不留疤。”
秦华感激地笑了笑,这会儿那种内力流失的眩晕感消失了,肩上的伤也就变得有些无足轻重。
沐成晏想到刚刚那个脉象,不禁犹豫道:“咳,左使大人,属下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秦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家这个小堂主何时这般拖沓了,倒是一旁的封时颇为不耐烦,让他快点说。
沐成晏撇了撇嘴,起身向两人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