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谦的头七,是秦父和姑妈二人共同操持的,秦母勉强打起了几分精神,忙于照顾几位同样伤透了心的老人家。
肇事者和他的家人当天也参加了秦子谦的葬礼,现场并没有人谩骂或责怪他,可是那样压抑沉痛的氛围,却压得那个男人跪在地上,对着秦父秦母痛哭不止。
秦子寒不知道他是真心感到后悔还是仅仅是鳄鱼的眼泪,然而伤害已经造成,并且回天无力了,他就算再这里跪着又有什么用之后,秦子寒的生活看似回到了正轨,照常上课下课,偶尔去店里帮忙,表现得坚强,并且非常独立。可细心如庄世宇,还是发现了他的异样。
“秦子寒,你现在是在规避秦子谦的离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