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秉钧这才松了口气,接过唐瑟理手里一碗又黑又黏滚烫的东西,问:“二舅公让你熬的?”
“嗯!”唐瑟理接过赵秉钧刚洗的那病人的腿,接着洗伤口,“我跟二舅公说好了,他教我缓解我爸腰腿痛的办法,我给他打杂,直到我学会那天为止。”
赵秉钧瞥了不远处全神贯注的老头一眼,从抽屉里拿了纱布和药,边给人包扎边问:“剧组最近进程不是很紧吗?每天拍完戏再跑过来学这个,你身体受得了?”
唐瑟理耸耸肩:“那也没办法啊!我早学会一天我爸就能少疼一天。我尽量学的快一点吧!”
赵秉钧看着他那张认真的脸,突然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半天默默的叹了口气,便又开始专心给人包扎,以尽量减轻唐瑟理的工作量。
待所有病人走光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赵秉钧没敢让快要连眼皮都睁不开的唐瑟理开车,强行将他拖到了自己车里。果然,车刚开出村子,唐瑟理就睡着了。
赵秉钧叹了口气,心疼的不得了,却又无可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