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水溶又将这学堂里里外外都转了一遍,里面是二十几张榆木桌,配着小凳子,墙壁上则张贴了几幅水墨画作,用笔潇洒大气,非一般凡俗能比。问了柳嫣然方才知,这皆是此处的学生画的。贾琅看这些学生中还有穿着红衣绿裤的小丫头,显然是寻常百姓家的人,可却也能全然融于这学堂之中,不由得心内欢喜。
他所渴望的,他这一路来拼命努力的......似乎都在这学堂中,看到了些蓬勃的希望,看到了勃勃的生机。
待到回去之时,他的眉目便含了轻柔的笑意,一路都嘴角上扬,显然是心情甚好。水溶见他如此模样,也觉得欢喜,便又带他到野外去踏了一回青,在那碧草之中好好躺了一会儿,这才回到北静王府来。
谁知北静王府中,早有客人在等他们了。
“是谁?”贾琅诧异道,“如今已经日下西山了,若是来做客的,为何现在还留在府中?”
寻常人等,难道不该提前下个帖子,哪有看主人不在家,就一直赖在主人家等着的?
他心头狐疑不已,同水溶进了会客的正厅一看,是一个一身银白锦袍的书生。身形清隽,正仰头看着这墙壁上悬着的一副仕女图,浓浓的书卷气遮也遮掩不住。
水溶瞧着那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