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傲的手指顿了一下,很快就继续手上的动作,把花放在一边,勾着嘴角笑着回答:“我倒是忘记了。”
还是傅垣亲自下厨,为了庆祝,这天的菜肴特别丰盛,又格外精致,在桌上满满当当排开来。两人面对面坐着,左手旁各放一只高脚杯,还有两瓶红酒。沈傲笑着看了一眼,“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买的。”
傅垣笑而不语。
软木塞被富有技巧地拔出,红酒的芬芳顿时弥漫在鼻间,令人心醉神往。沈傲不太懂红酒,但是闻到这味道,就知道不会差。傅垣为两人倒上,沈傲调笑着,我可不会喝酒。
没事,只是助兴,随意喝点就够了,傅垣这么说。
有好一些人都喜欢在悲痛的时候借酒浇愁,通过酒精的麻痹让自己暂时逃离噩梦般的现实。沈傲原先并不太理解,但是现在,他似乎懂了这种快感。他知道自己在暴殄天物,名贵的红酒,就像喝水一样大杯大杯灌下肚,傅垣没有明显地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