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缓缓抬起,指向言欢,话语中的恨意更甚:quot;碰你的人更不能活。quot;
允落辰移动半步,正中挡住言欢,带血的剑尖几乎抵到他颚下,说话时喉结滚动就破皮见红:quot;你说你不会用‘旗帜的势力对付我。quot;
舒漠阳冷笑:quot;耐性磨空后,我不保证我不食言,毕竟我有食言的权力和能耐。quot;
允落辰扬起淡然的微笑:quot;你不会这么没品吧?--老师。quot;
老师......
第一次这么叫他时,十四岁的少年微躬下身体,邃亮到寂寞的眼睛看着地面,身高只到他肩膀,握剑的手还因为不习惯重量而微微抖动。
落辰,你像是一夕间就长大,把我跟你相处的日子都抛弃在身后。
quot;老师,不如来打个赌吧。quot;允落辰的神情,气质,甚至说话的口气,似乎都没有一点变化。
老师,不如来打个赌吧。如果我能把剑放到一个你右手无论如何也拿不到的地方,下午就跟我去登山踏青。
应承后少年抓过自己右手,平放在半空,将剑搁置在手背上,笑嘻嘻晃动食指,从上面掉下来就不算是从这个地方拿到了。
舒漠阳聚敛起心神,冷冷道:quot;我为什么还要赌?你跟他的性命都攒在我手上。quot;
quot;那也是你仅有的筹码,不是吗?quot;允落辰笑容不变,略垂下头,手放到自己后腰下,quot;我的赌注是后面的chū_yè,有没有兴趣?quot;
剑缓缓滑回鞘里的声音充满意尤未尽的杀气,舒漠阳也仍是冷酷如冰川,却隐约微微动摇:quot;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