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揍到他们放鼻血?”赵虎问。
众人对视了一眼,无语。
“也是一个办法啊……”白玉堂独自寻思了起来,就听一旁展昭糊里糊涂地问,“什么是个办法啊?”
“想取刘方和哑大叔的血液样本。”白玉堂伸手把睡眼朦胧的展昭拉了起来。
“让他们去体检不就行了么?”展昭揉眼睛。
“体检?”白玉堂琢磨。“也对啊。”。
“刘方有公司,陈建先属于学校,我们可以让公司和学校跟我们配合,给他们验血。”
“这法子好。”公孙点头,“现在一般的公司不都是每年有一两次体检的么?如果有的话,我们都不用让他们去,能拿到从前的就行。”
白玉堂点头,“这事儿让卢方去办吧。”
“嗯!”公孙点头出门,“我让卢方去想想办法,要是弄不到手,你们就蒙上脸去揍他们,我来取血样。”说完,乐呵呵地走了。
展昭眯着眼睛凑到白玉堂身边,“小白,公孙好像心情很好。”
白玉堂打了个哈欠,“那可不,公婆一致通过了,他现在是春风得意。”
“什么得意呀?”白驰好奇地凑了过去,展昭和白玉堂笑而不语。
又坐了一会儿,等展昭和白玉堂洗完脸边喝牛奶边啃面包的当口,张建启带着张桦来了。
“白队长,展博士,这就是我儿子,张桦。”张建启给白玉堂和展昭介绍,边对儿子道,“张桦,这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i的警察。”
展昭和白玉堂抬眼细细打量张桦,就见他看起来二十多岁,穿着一身运动服,身上有汗,那样子像是刚刚运动过一般。出乎两人的意料,这张桦根本不像什么放荡不羁的小混混,也不想是自暴自弃颓废了好几年的酒鬼……他皮肤黝黑,相貌端正,身材健硕,一看就是个爱运动经常锻炼的人,很健康。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都有些纳闷。
“去办公室坐吧。”展昭引着父子二人进了办公室。
在展昭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下,张建启嘱咐张桦,“张桦啊,有什么事情就跟警官们说啊,好好配合,千万别隐瞒呀。”
张桦看了看他老爸,随即轻轻点了点头,但是并没有抬眼看展昭和白玉堂,只是低头坐在沙发上等着。
展昭看了看他,转脸对张建启道,“张校长能不能先去外面坐坐?我们想单独询问他。”
“呃……”张建启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独自出去了。
随后,办公室里就剩下了展昭、白玉堂还有张桦。
“张桦。”展昭叫了他一声。
张桦稍微抬了抬头,看了展昭一眼,没做声。
“我们想问问你有关于当年火灾的事情。”展昭道,“你还记得么?”
张建启耸耸肩,点头,“记得。”
“那就跟我们说说当年的事情。”白玉堂搬了张椅子坐下,直视张桦。
“你们想要我说什么?”张桦沉默了一会儿,看展昭。
“关于当年郝末烧死四个室友,你却幸免于难的事情。”展昭道,“你所能想到的一切,都说来听听。”
“我什么都想不到,我当时并不住校,我只知道他们四个是混子,不怎么正经,郝末为人很谦和,学习成绩也好,只是家庭条件不怎么好,所以也只能忍着跟他们四个一起住。”张桦说话时候语调平静,“后来我听说了那件事情后,也很震惊。”
“还有呢?”白玉堂问,“郝末之前有没有任何要杀人的征兆?”
张桦无奈地摇摇头,“我不知道啊,我基本都不怎么住校的,跟郝末说过的话总共加起来也超不过三四句,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用这么极端的手法来做事。”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眼,张桦的意思很简单,他对这五人都不了解,也不住校,因此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他是说的实话,还是在故意撇清关系。
“那么不说郝末了,来说说你吧。”展昭道,“为什么突然失常了?时间点就是火灾发生之时?”
张桦很爽快地摇摇头,道,“我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你可以想象一下,同一个宿舍,所有人都死了,就只有我一个人活了下来。”说到这里,张桦有些痛苦地叹了口气,“我经常梦到他们集体来找我,每次醒来都是一身冷汗。”
“他们找你干什么?”展昭有些感兴趣地问。
“他们问我,要不要跟他们一起走。”张桦无力地说,“那些幻想出现了好久,怎么都赶不走,我后来只好自暴自弃了。”
白玉堂看展昭——猫,怎么听起来是在搪塞。
展昭微微一笑——这小子不老实,有事隐瞒。
“然后呢,为什么又突然变好了?”展昭不动声色,接着问。
“突然……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好像一场梦醒了。”张桦回答,“我妈每天都求神拜佛的,可能佛祖显灵了吧。”
张桦的话说完,就听展昭和白玉堂没声音了,抬头看,只见两人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