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阅看了眼云铁,道:“本宫闲来无事,也一个人骑马散散心。”
“这大周治安不错,要是在琉璃,无论去哪儿,我都得带上一大群人。”那安王爷啧啧的说道。
“喔。”萧阅勉力应了一声,也不知那安王爷成天跟一个不会说话的护卫待在一起太闷了还是如何,只听他嘴巴停不下来的说道:“我琉璃当年被东渝的细作搞的几乎灭国,虽然事情过去那么久,但这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血性已经埋在我们的骨子里了,所以在琉璃,不管走到哪儿,我总要让很多人跟着。”
“是吗。”萧阅神情有些无力,并无心情与他多说。
那安王爷却兴致勃勃的继续道:“殿下可不知,那东渝的细作有多厉害,表面看着跟你亲近,实则背后一直在想着法儿的害你。且他们极会察言观色,揣摩人的心性,但凡你与往日有何不同,他都能感觉出来,你说可怕不可怕?”
萧阅闭嘴不言。
那安王爷继续随意的摆谈道:“幸好大周后来将他们打的落花流水,瓦解了他们的细作团队,压的他们不能翻身,不然这天下就是东渝的了,我们也就完了。不过殿下还是要长个心眼,虽然过了百年,这些事已成